“那就住下吧,小朝,我能跟宋先生单独谈谈吗?”舒微拍拍嬴赫的肩膀,“小赫你回卧室躺一会吧,一会吃饭了我把饭给你端进去,听话。”
嬴朝的脑子还停留在住不住下的问题就被舒微带到了单独谈话的问题,看着嬴赫都慢慢悠悠上了楼,他也就站了起来,抱着宋暮的外套上了楼。
客厅里只剩了两个人,舒微给宋暮和自己倒了水,对着宋暮笑了笑,“宋先生,我就开门见山了,先说好,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但是,嬴朝有告诉过你一些,之前的事情吗?”
舒微觉得他和宋暮多多少少有点儿同病相怜,宋暮还愿意和嬴朝回家,八成是不知道真相,他不想宋暮活在假象里。
“谢谢舒先生关心,他都告诉我了。”
舒微拿茶杯的手顿了顿,“他…告诉你多少?”
“我不知道您知道多少,也不想把嬴朝的隐私放在台面上谈,他把从两年前到现在的事都告诉我了,我这样说不知道您听不听得懂?”
舒微一时没有说话,即使嬴朝做的事不及嬴赫的十分之一,但也足够过分了,但他还是笑着,“他做了什么你才原谅他的?”
“他愿意向我坦白,也道了歉,还需要做什么呢?”宋暮没有得到回答,舒微似乎是走了神儿,宋暮并不知道嬴赫做过什么事,但从嬴朝的话还有舒微的表现中,也能猜到一二。
记得订婚宴的时候,舒微当众给了嬴赫一耳光,还有刚才,舒微让嬴赫听话。
这两个字他太熟悉了,就像一个开关一样,一个可以让疯子收敛的开关 。
“舒先生,可能您受到的伤害是我不能想象的,但是,最后我们是胜利者,对吧。”
舒微重新恢复了笑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是啊,我只是意外你竟然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宋暮说过,再相似也不能相同,嬴朝坦白的时机很对,在宋暮已经爱上他的时候坦白,所以在常人看来变态的行径都在恋人这层滤镜下变得可以接受。
但嬴赫是明目张胆的伤害和强制,在爱之前,就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暴露了,他不需要坦白,所有的恶行都摆在明面上,哪有那么容易被原谅。
“还有一件事,嬴朝也不知道。”舒微还是温柔的笑着,“我认为您有必要知道,至于要不要告诉嬴朝,您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