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洋洋这一爆发,竟然在落地架中捶死了两个人,看得观众和解说都一愣一愣的。
【卧槽?DNG真是完全把比赛当成匹配打了啊】
【原来比赛还能这么玩,见识到了】
几波过后,阿龙死掉,程邬和喜洋洋残血活下来,两人迅速换甲,幸好旁边就有复活点,喜洋洋不敢耽搁赶紧捡了阿龙的牌子复活他,可惜这次的落地架,人头被其他队抢了一个,他们只拿到五个人头。
身上的资源肥了之后,三个人迅速转点,听着耳机中的枪声,程邬没有犹豫地朝着打架的地点过去。
又是一场鏖战,DNG的人头越来越多,已经有了八个人头,后面就是慢慢运营,贴着毒圈慢慢的进圈,但这把捡空投就没上一把那么幸运了,没有捡到大狙,电能冲锋枪。
程邬换下空投枪,三个人继续进圈。
阿龙用狙击镜看了一下远处:“最后的圈应该缩在碎片西部。”
碎片西部就是肥沃的点,跳得队伍也多,此刻那边静悄悄的,但不用想所有的房区肯定都被占满,他们后进圈的先天就有劣势。
往前推进的时候,一直在被狙击,身上的大电补甲都打得差不多了。
阿龙说:“程哥,我开大我们进右边的房区吧。”
程邬:“这边没掩体,离缩圈还有一分半,不急。”
离缩圈还剩半分钟时,程邬说:“喜洋洋,直接开大,阿龙开大。”
喜洋洋开了希尔的大招,把周围的人探了出来,幸运的是他们周围没有人,不幸运的是,他们看好降落的那个房区已经被人占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这样子进圈,阿龙开大之后,三个人飞在空中,简直像个活靶子,不断有枪线朝着空中扫射,三个人都被打中,不过还好安全降落。
再一次把甲打满,DNG身上的大电资源总共只剩两个,小电也只有五个。
程邬说:“阿龙,换把枪。”
阿龙将身上的哨兵狙击枪脱了,程邬捡起,哨兵狙击枪需要小电充能,程邬从高点和喜洋洋一起狙击,在最后决赛圈来时,狙击掉了两个人,此时DNG的人头已经来到了10个,而后备资源,小电完全不剩,只有两个大电。
房区外面满是盒子,程邬猜测所有队伍资源都不足,也没有人赶去舔盒子。
“程哥程哥,对面房区里面有个罗芭。”
阿龙惊讶:“哪个战队这么骚,竟然玩这手。”
更骚的是,拥有罗芭的战队还存活到了决赛圈,前期作用一般的角色,决赛圈里所有队伍资源都稀缺的存在之下,罗芭就是噩梦了。
解说也在场外说:“DNG,闪电鸟,CAR战队的资源都很稀缺,但我们看犀牛这边,从选人阶段选的罗芭终于在最后的阶段发挥了作用,大招商店一插,什么资源都手到擒来。”
“说来很少能在赛场上看到罗芭,这把不知道罗芭会不会成为伏笔呢,我非常看好犀牛战队这把。”
终于到了决赛圈,外面已经开打,DNG在程邬的指挥下一动不动,他们身上也没有狙击弹药,身上储备的弹药也不够。
最后的圈缩出来,出现了和上一把差不多的情况,三人出去之后,疯狂对枪,没有位移技能的喜洋洋首先阵亡,瓦尔基里也在空中左右摇摆时被打死。
只剩下最后的程邬。
观众席不远处,祁朽眼睛也不敢眨地盯着屏幕,线下甚至有粉丝双手合十做起了祷告,所有人的呼吸都变慢。
祁朽站在黑色的背光处,看向台上,程邬突然皱眉,他看到他颧骨微动,咬了咬牙。
程邬不断地深呼吸,额头冒出细小的冷汗,在最后的对枪时,他的右手失去了知觉,完全感知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能凭着肌肉动作,拼尽全力催着手去点击,抛下手中的枪,把最后攥好的大招和两个电弧星扔了出去,对面还有两队,圈很小,如果都炸到的话……
解说忽然惊呼起来:“犀牛战队的瓦尔基里飞了起来,他们飞到了天空,进了毒圈被毒死了,而Scope的电弧星炸空了!”
游戏结束,DNG成功的拿下捍卫者!
但是台上,喜洋洋和阿龙没人笑得出来,尤其等数据结算之后,台下本来准备欢呼的粉丝也愣住了。
DNG在程邬的带队中拿下捍卫者,但最后一把只有12个人头,最后一波,程邬的两个电弧星只炸死了两个人。
没杀到15个人头,代表DNG的人头分不够,他们进不了世界赛。
台下已经有清楚赛况的粉丝开始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们明明那么努力了,他甚至带病上场,为什么不能给他好结果】
整个赛场上只有Scope穿了外套,在比赛中,他的手腕衣袖不小心往上缩了缩,露出一小截绑着绷带的手腕,早就被粉丝拍到传到各大网络。
所有粉丝基本都知道什么情况,Scope手腕有伤,他是带病上场的,他当年的退役也不是抛弃他们抛弃要争夺三冠王的荣誉,而是他的身体早就不允许了。
程邬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起来,去握手鞠躬了。”
三个人站起来,在粉丝的呐喊声中鞠躬下台,喜洋洋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阿龙也是一脸颓废之色,只有程邬在笑,可是那样的笑容,还不如不笑,粉丝看着心疼极了。
他们虽然拿下两场捍卫者,但今天的胜利不属于他们。
走廊上,程邬看到背光处的祁朽忽然很轻的眨了一下眼睛:“阿朽——”
话音未落,祁朽已经跑步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程邬,在各个战队选手惊讶的目光中,他们义无反顾地抱在一起。
祁朽的心脏跳得很快,他只能不断地轻拍程邬的后背,企图安慰他,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带着哑:“疼吗?”
不疼,因为手早就没有知觉了。
程邬笑了笑说:“疼的,好疼的,阿朽帮我吹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