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也只有你可以。
只要宋万星问，沈归年就会说的。
见到沈归年这么直接，宋万星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直接说对人家曾经痛苦灰暗的经历有兴趣，想要深度了解一下，比如看看病历什么的。
那样太残忍了。
无论沈归年和他是什么关系，这样问都太残忍了。
更何况，他喜欢沈归年。
所以不会无故去揭他的伤疤。
“我愿意多了解你，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担心不能跟别人说的，都可以和我聊。”宋万星看着沈归年的眼睛，好像要坠入一个永恒的梦境，“我不会乱说，而且，我喜欢你。”
害怕你不相信，所以要翻来覆去地告诉你。
就是因为喜欢，宋万星现在才把事情做的束手束脚。
“我知道你喜欢我。”沈归年眉眼弯弯，“我也喜欢你。我愿意跟你聊天的。”
他是喜欢宋万星的。
所以宋万星想知道的，他都愿意讲给宋万星听。
可是明明已经结婚，已经宣誓，已经给对方戴上了戒指，已经旅行，他心里还是有空洞的感觉。
太美好的事物，一定要彻底拥有才会放心。
沈归年在回到两个人婚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精神病历塞进了宋万星装抑制剂的抽屉里。
只要宋万星想知道，他就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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