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里的宋万星。
宋清的声音真是过于聒噪了。
“他有权利知道。”面对宋清，沈归年根本懒得多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而且非法取得监控是你的问题，我可以运用法律手段解决。”
宋清像是卡了壳的磁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前段时间，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宋家的厌恶。”沈归年冷漠地删掉这段录像，“如果你还想在宋家待着，就别去招惹宋万星。”
这好像是沈归年第一次对着外人说这么多话，每句都是在袒护宋万星。
“我不太希望他被你这样的人伤害。”沈归年看起来淡漠至极，和以前一样，根本没把宋清放在眼里。
意识到这点的宋清只能忍着气离开办公室。
等宋清走后，沈归年交代了助理，以后不需要放他进来。
电话那头的宋万星好像不知要讲些什么。
“我们之间不需要隐瞒什么。”沈归年有些乞求，“所以，你也别瞒着我。”
他是在给宋万星机会。
虽然没有证据，甚至只是一个荒谬可笑的猜测，但他就是觉得，宋万星不是原来的宋万星，不是被赶出去的宋家长子。
他是另一个人。
可能拥有同一张脸，但他一定是另一个人。
这就是宋万星最大的秘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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