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
刚刚情绪缓和的许庭庭又开始暴躁起来。
“你不是说你单位有事儿吗?你的单位是事儿,我的单位就算不是事儿吧!我这请假一上午也要扣不少的呀!你......”
没等许庭庭继续说下去,胡健康又连忙岔开话题,并不是胡健康不想辩解,也不是胡健康没有理由解释,而是经过长期的总结发现,要是胡健康在许庭庭面前越是解释辩解,其结果会直接导致事态不但不会缩小,反而会发生核裂变式的扩大,一旦扩大,那就收拾不住了,只要收拾不住的的局面一出现,那分手呀!悔婚呀!老死不相往来呀!这些也都不是梦了。
“对了,下午我们去把证领了,然后按照之前双方约定好的,我把预备的彩礼钱给你妈拿过去。”
许庭庭是个标准的财迷,听到彩礼落到实处了,许庭庭的眉宇瞬间舒展了不少,抬头纹如同被捋平的床单,平整如水。
倒不是这些彩礼钱有那么大的魔力,而是她的一个堂姐,一个堂妹都是于去年成婚,但在彩礼钱的谈判上都遭遇了滑铁卢。
前者由于是二婚,这二婚在坊间就好比那二手车,哪怕你是豪车,这过了一手,也难免掉价,就别说你只是架三轮了,上称都遭嫌弃。
据说,本来彩礼钱经过事先通气,起先敲定的是六万,但在实体谈判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双方管辖下的七大姑八大姨充分发扬了狗头军师的作用,一场本就微妙的“会谈”,在众人的一致努力下,成功破裂。
经过几番拉锯洽谈之后。
最终,因为许庭庭的堂姐未婚先孕,而且身子骨薄,打掉孩子恐致终身不孕,所以不得不妥协,谈一含泪白菜价,定价三万五。
怎料,仅过半天,男方又以算命先生所说彩礼挂零头不吉利为由,抹去了五千,降为三万。
女方一气之下,唆使家中男丁当众砸了那算命老秃驴的招牌才就此罢手。
而后者,许庭庭的堂妹,一婚,人也长得不错,刚出社会便投身教育界,知书达理,炙手可热。
虽与其妹夫的恋爱关系十分的不错,可两家的老人似乎相处的不是特别的融洽。
说来也怪,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知其妹夫使了什么法宝,竟然让这小子成功的把彩礼的支付方式谈成了分期支付。
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婚先结,这款项嘛!按揭,慢慢来呗,反正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至于我的,那是不是你的就......再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