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择清是在戚择禹和他分析后才悟到的这个理。
也是。
陈明斐从小就是学霸，只要他愿意，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最好。路择清不和高智商的人比头脑。
反正公司的事，他不懂。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路择清话音未落，陈明斐笑着说。
“当然有。”
“我想请你和当我们公司的代言人。”
“我？”
“放心，我不会借朋友的名义压你代言费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路择清只是有点诧异，陈明斐开口，就算不要代言费他也愿意帮忙。
“开个玩笑。”陈明斐冲他眨了眨眼，“公司新推出的一款APP，客户定群体大概十六岁到二十八岁之间。”
路择清的粉丝群体也是这个年纪的最多。
“还有我。”
“不出半年，陈董大概就能回公司，明斐会把负责此次APP研发和的团队全都带走。”
APP现在还未上线，但如果这个APP能带来可观的效益，陈董还会还给陈明斐吗？
看出了路择清的疑虑，乔安然扬了扬眉，有些得意地说。
“明斐有办法让陈董自己放弃，我哥说了，这招叫釜底抽薪。”
路择清看了眼西装革履的陈明斐，视线落在陈明斐戴的细腿眼镜上，“你没近视吧？”
“没有。”陈明斐说完推了推眼镜。
“要不你摘了吧。”路择清总觉得戴上眼镜的陈明斐，总给他一种来自霸总的压迫感。
“好吧。”陈明斐摘掉眼睛，递给身后的助理。
路择清：“……”果然不是错觉，这气质和熟练的动作和戚择禹一样。
“好久没见到江老师，我去打个招呼。”
路择清对陈明斐的主动很意外，难道他还想找江司郁代言？但江司郁很少接代言，他一般只拍戏，拍完戏就休假。
想请江司郁……就有点困难了。
和江司郁对戏的艺人没接住戏，甄导又让重拍了一次。
几人等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甄导喊“过”。
“江老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客套地打了声招呼，乔安然又说，“快中午了，可以去外面吃饭吗？”
“不行。”
乔安然转头，感觉甄导的样子像极了教导主任，蹲点抓不守纪律的学生。
“姐姐，怎么就不行了？”乔安然试图讨个近乎，被甄导冷漠地看着他。
“择清不许去。”
乔安然：“。”
路择清不去，他和陈明斐加上江司郁，这样的组合好像很诡异。
甄导放缓了语调，“让择清看着你们大鱼大肉吗？”
甄导不会承认，他是担心路择清不在她的视线下，被诱惑或者投喂。
乔安然：“。”
差点忘了。
陈明斐和乔安然一脸同情地看向路择清，因为他确实瘦了很多。
最后，一行人在剧组凑合着吃。当路择清的餐食摆上来，陈明斐和乔安然都顿住了。
“你……就吃这个？不会饿吗？”
“拍戏也是个体力活，就吃这么点？还是全素，怪不得你瘦那么快。”
路择清当然饿，饿了就喝水。江司郁有时候会背着甄导和助理，偷偷投喂点零食给他，但也只是很偶尔。
陈明斐算陪乔安然来探班，第一次进组有些兴趣，但很快又觉得无聊了。
两人呆了一下午就离开。
路择清已经在为后续的拍摄做准备。
他也想早点拍完小皇子被囚禁的那段剧情，这样就不用继续节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