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撸下去,薛凌难得的没有咋咋呼呼的呛回来,他拿胳膊肘撑住墙,稍微皱着眉,把腰又往顾鸣跟前送了送,说:“……继续。”
顾鸣手里握着别人的鸡儿,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别扭,这得亏关着灯,对不上眼,彼此只能看见个大概轮廓,不然他还真下不去手。
顾鸣闭了下眼,把脑子都放空了,捏着小红鸡儿甩了甩,然后就开始上下套弄。
紧接着,就触感极其分明的,感受到了对方在自己指间胀大,变硬,昂扬起来。
薛凌本能的往他身上压了压,脑袋几乎埋在他肩窝上,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呼出的热气就打在他耳垂上。
顾鸣懵着给他又撸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地道:“不是,你这不翘得挺好的吗!?”
就这反应速度,邦儿硬,屁毛病没有啊!
顾鸣侧了侧身,就想松开他:“你自己……”
薛凌迅速在他小腹上按了一把,一下把他按了回来,恼火道:“你搞什么?这还带中途离场的?”
有人伺候跟自食其力那可差太远了,薛凌刚让他两下摸出甜头来,那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人。
他血液都突突到下面壮门面去了,脖子以上就供血不足,他用仅存的那么点儿脑力,稍稍想了下,立刻把压着顾鸣小腹的手,往他脐下三寸一挪,隔着裤头抓住他**,屈着手指一攥,自认公平:“我也不让你吃亏。”
问题顾鸣压根也没想占他这种便宜啊,他骂了一句,缩着肚子就去抓薛凌手腕儿,抓到了也不敢太使劲儿,主要自己子孙根在对方手里,气势立马削一半。
薛凌也不跟他费别的劲,直接拿掌心贴紧了,又搓揉又摩擦的,没几下就给他强行弄**。
当时顾鸣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方面没啥经验,纯得不要不要的,长到这个岁数就没让人这么摸过,哪儿禁得住这么刺激。
薛凌一看他立小帐篷,二话不说就把顾小鸟掏了出来,小鸟弹了弹,薛凌把它和自己的鸡儿并住了,粗喘着开始上下撸动。
顾鸣脸色爆红,头皮都炸开了,一方面是不断上涌的生理性快感,另一方面是突如其来的心理性懵比。
薛凌头皮也炸,后脖子那儿顺着背往下一溜儿简直又酥又麻。他一边撸一边往顾鸣身上压,顾鸣让他挤在床板和胸肌中间,很不舒服的半窝着腰,断断续续的骂:“你特么别、啊、别顶着我。”
薛凌跪坐在床上,顾鸣几乎算是半躺在他身下了,两条腿岔着,屁股被他小腹和大腿根那儿架着。
顾鸣本意是别再挤了,这话听到薛凌耳朵里就有点儿变味儿。
“这叫什么顶?”他两手抱住顾鸣的腰,往后撤了下腰,然后用力撞了下他屁股,恶意地说:“这才叫顶。”
顾鸣的小屁股撞起来真的会回弹,不是松垮绵软的触感,而是那种紧实又有肉的感觉。
薛凌小腹直发紧,干脆用手把两根宝贝贴在一起,然后一下下小幅度挺腰,让它们彼此摩擦。
等两个人交叠着发泄出来,顾鸣呼吸节奏乱七八糟的,红着脸喘个不停,都说不出话来。
薛凌爽完,压着顾鸣缓和了一下状态,起身时无意识拿嘴唇碰了下顾鸣脸蛋儿。
这是他以往跟床伴儿调情的一个小习惯,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随手一撩。
顾鸣呼吸刚平复下去,顿时又是一愣。
第14章
顾鸣愣完觉出别扭来,下意识开口:“你……”他想说亲我干什么,‘亲我’这俩字儿从嘴里说出来都觉得不自在,他就含糊了一下,问:“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薛凌对自己的小动作完全没印象,不太在意地说:“我干什么了?”
这话顾鸣没再接,这篇就蔫不出溜的翻过去了。
不过互撸的篇儿就没那么好翻了。
之后的几天,顾鸣怎么看薛凌怎么不得劲儿。
他跟薛凌这种纨绔子弟本来应该没什么交集,彼此看不上眼,如今同处一屋也算是迫于无奈,就等薛家老爷子气一消,薛凌滚回他少爷圈子,俩人正常来说就能恢复之前的生活了。
所以顾鸣虽然跟他住一起,甚至睡一张床,可一直也没把他当过’自己人’。
但现在又不一样了,现在俩人是互摸过小鸡儿的关系了。顾鸣跟他俩发小关系够近了吧,上学那会儿同吃同住同洗澡堂子的,彼此的鸡儿也都相互碰过面,可也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儿啊。
这得算亲密了吧?
于是顾鸣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把薛凌往哪个位置上搁,说是朋友吧,俩人天天吵嘴,还看不对眼,说是租客吧,俩人又摸了小鸡儿,有点暧昧不清。
这玩意儿就很难受了,顾鸣一天生直肠子的主儿,就烦模棱两可,最近看着薛凌跟他家晃来晃去就很有点闹心的意思。
不过好在,薛凌跟他家猫了半个月,终于准备回公司上班了。
薛凌自己都估算好了,半个月了,按经验来看,他家老爷子那火苗子应该也灭得差不多了,该回去刷刷存在感找机会回家了。
他正经回去上班总不能还穿猫猫头的T恤衫,可他又没别的衣服,只能腆着脸去抱顾金主大腿:“你跟我去买身衣服,钱就从你该赔我那表钱里扣……诶不是,你那什么表情,那算我跟你借的行不行?你怎么这么抠?”
顾鸣心里想的全是怎么能早一天给他打发走,还真就开车带他去了商场。
到了地方直奔卖场打折区,导购员走过来,他朝身后的薛凌一比划,直接提诉求:“他这个儿能穿的西装,要一套,捡最便宜的来。”
最便宜的西装就是最基础的款,黑西服白衬衫,剪裁版型几乎没有,薛凌从更衣间里一出来,扯巴着自己衣角,简直一脸不可思议:“这他妈什么破衣服?线都是歪的??”
顾鸣过去就着他的手看了一眼,嗯,走线是有点歪,不过对得起这个价格了。他一巴掌把薛凌的爪子拍掉,给他把衣服扽平整了,又扒拉着身前身后看了看,反手一拍他胸口:“行,就这身。”
薛凌揪着价格牌低头看了眼,顿时目瞪口呆:“这什么鬼牌子?一身才这个价儿??”
导购员跟在身后笑眯眯:“先生,这款现在打折,享受半价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