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起身过,安洛的双腿无力酸软,连走路都会感到吃力。
风亦肖抱着他,将他放在床上,帮他按摩着小腿。
这些事他都已经习惯了,手法熟练,他问,“舒服吗?”
安洛没有回话。
他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一个人自言自语也好,只要能看见安洛还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他已经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他只知道如果他不用些强硬的手段,安洛会彻底离开他,他不敢想象下一次安洛会去哪里,他在死之前能不能再找到安洛。
自私也好,疯子也罢,他只要安洛还在他身边。
他俯下身,吻上安洛的唇。
看似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急迫的伸手探进安洛的衣襟里,肆意抚摸着那柔软细腻的皮肤。
既然分不清对错,那就不要分清,做都做了,那便错一辈子又能如何。
如果留住安洛是错,那他宁可一错到底。
旖旎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洛。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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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肖霖忍辱负重了五年,终于血海深仇得报,吞了全部资产不说,还把仇人一家送进了监狱,把仇人的养子强行带回了家,日夜羞辱。
“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我根本没喜欢过你!从始至终都是利用!”
“你别想逃走!你养父养母把我家逼到绝路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仁慈,我为什么要对你仁慈!”
“你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生不如死才是你应有的下场!”
明明是他主导的一场戏,可最后入戏最深的却也成了他。
晏清鸣对他的话永远都表现出一副不喜不怒的模样,内心的痛彻心扉唯有他自己清楚,他如果想走,没人能拦得住他,可心底却依然抱着那一丝可怜的期盼。
直到最后亲眼目睹了那个曾口口声声说过会爱他的人,与别人站在订婚典礼上,他才终于死心,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齐肖霖的世界里。
“齐总,您要找的人找到了,您十二岁那年避难的时候,拼了命也想要救你的人,就是晏清鸣!”
——
【强强,强制爱,双洁,he,】
【疯批暴戾年下糙汉攻x美强惨冰山美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