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单纯只是看着我和简言两个人乱来。
我妈和他妈都被叫到学校叫了好几次。
本来她俩不熟,因为我和简言关系太好,她们关系也近了不少。
每次被老师或委婉或直接地批评时,我妈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替我认错,回到家就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说我一点女孩儿样都没有,就知道一天天地给她添堵,动静太大,把姥姥和姥爷吵醒了,两位老人合起伙来把我妈牵制住,说她要是再敢这么打我,就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我妈:......
姥姥和姥爷对我特别特别特别好。
比对我妈还要好。
我妈说这叫隔代亲。
我觉得是的。
但是也是仗着二老的偏宠,我更不服管教了。
我妈后来彻底管不住我。
但是后来老师也很少再叫家长。
因为我成绩很好。比某些从来不逃课的好学生还要好。
我说过了,我和简言都是那种有自己节奏的学生。
我们不是一心只知道玩儿。
比如,我们从来不会逃正课,芜东一中的老师,教学水平都很高,每堂课,我俩都极度认真。老师布置的作业,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们都会不打折扣地完成。
虽然平时的小测验确实不够认真。
但是每次全校统一的大考里,我俩从来没翻车过,要么我第一,要么他第一。
我俩说好了,不管是谁考了第一,都要请对方吃饭。
在这种状况下,我妈也就对我的某些过分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和简言狐朋狗友这么多年,论我俩的默契,一定是存在在脸皮厚度上。
既然家长不管了,那我们在压力最大的高三后期,几乎和放飞自我差不多。
比起抽烟喝酒,简言又带我提早看了很多,成年以后才能看的东西。
第一次看的时候,冲击不小,我是有所反应的。耳朵和脸烧得发烫。
但后来我又理直气壮了,因为那是基本的常识,女孩子早点知道,更有利于保护自己呢!
但是看那种事儿本身就跟长了钩子一样,看了一遍以后,就撩得心痒。
后来我让简言又发了几部新的给我。
很难形容具体的诱因是什么,那个东西看多了,也会迟来地升起一种厌恶,会短暂地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