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蓝天白云,院子里争奇斗艳的月季花以及郁郁葱葱的南洋杉都颠倒着掠入她眼帘。
“这里别人都看得清楚!”她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攥紧他的领口,若是有服务人员从外院路过,定会把玻璃罩子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勾着唇摇头,在某些事情上,她总是有要求。
幸好,她的担心是多余,某人没有青天白日在阳光房胡来, 她被他抱去客厅,压在沙发上闹了一阵。
窗帘半开,阳光透进来。
秦欧拉懒懒散散地趴在沙发,不一小会就倦得睡了过去。
纪正端看着时间叫了送餐服务。
两人吃完午饭已经两点。
下午,纪正端去车里取了钓鱼工具。
度假村的司机开着观光车,载着两人去了度假村旁风景如画的南山水库。
到达水库,垂钓的人比她想象中的多太多。司机解释是有专业垂钓队在此组织活动,还有二十分钟就结束。
撑起的大号遮阳伞似一朵朵张开的大蘑菇,断断续续延伸到水库的对岸,伞下的人们半躺在藤椅上,举着椰子,似在沙滩海边度假。
几个垂钓口的钓竿一字排开,男人们架着墨镜,煞有介事地洞察着水面。
逡巡一圈,纪正端选了个垂钓口。
司机停了车,服务周到地为他们就地撑起遮阳伞,纪正端拿出垂钓工具,有条不紊地整理一番,不一小会,就在垂钓口架起了钓竿。原本,秦欧拉以为自己一个下午只用在伞下惬意躺平、顺便偶尔嘬个椰子汁便好……谁知她刚坐下,不远处的人就朝她招手,她走过去,才发现纪正端方才架起的是支女士钓竿。
“我不会……”她满脸写着拒绝。
“我看你是懒!”他拆穿她。其实,考虑到她之前在医院陪床照顾病人,顾及她有限的精力,他已经把这几天的行程活动安排得轻轻松松,他忍不住叹气,“垂钓,你这只小懒猪需坐在我旁边静静等候就好。”
“那我坐那边不一样么!”她得寸进尺地指了指后方伞下的大藤椅,归根到底还是懒。
他煞有介事地盯着她,“本来,我是想带你去爬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