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穿戴的先后顺序,先发卡,再丝袜,最后是尾巴还有手环和脚环。
当他刚弄好尾巴时,卧室的们忽然被打开,小狐狸当即丢下没来得急穿戴的手环,飞快地钻进杯子。
叶修忱走进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消失的发卡和尾巴时,呼吸不可控地缓了一下。
视线落在床上鼓起的被子上,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
慢慢走过去,试探着坐到床边,轻轻拉了下被子,哄着:“小淮,让我看看你。”
其实沈星淮不是怕他看,只是戴尾巴的时候弄得他有些紧张,他又出现的太突然,一时慌了神儿才钻进被子里。
被子慢慢拉开,最先露出来的是他头顶两只软白软白的毛绒耳朵。
沈星淮发顶本就蓬松,头发完全把发箍遮住,与两只耳朵浑然一体。
软绒绒的头顶长出两只可爱的毛毛耳朵,看得叶总血条一空,手下意识地擦过鼻子。
叶总“擦鼻血”的功夫,小狐狸已经把被子拉到下巴,整张小脸都露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去:“我的耳朵好看吗?”
叶修忱没有回答,只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意乱时,突然身前一凉,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
白色丝袜薄到近乎透明,氲出小狐狸皮肤上淡淡的粉色,叶总目光游走到那条绒绒的尾巴处,黑眸中浓稠的欲倏地定格,几秒后又翻起巨浪。
随着小狐狸的动作,尾巴也随之摆动,每一下都荡在了叶修忱的心尖儿上。
掐住他的腰,哑着嗓子问:“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小狐狸指指床头柜上的项圈手环:“那些我没来得及戴。”
叶修忱起身想去拿,余光瞥见跪坐在床上的小狐狸和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时,呼吸心跳都乱得没了章法。
眼前一花,沈星淮已经被扑在床上,男人暗哑的声音在耳畔拂过:“那些等会儿再戴。”
欲.色铺陈,缠绵缱绻,潋滟旖旎……
被吃干抹净的小狐狸软绵绵的卧在床上,拍开还在捏他耳朵的某人:“累,别闹了。”
手被拍开,人又贴过来,吃饱的人埋首在他颈窝,不知餍足:“下周末还有奖励吗?”
刚刚他太凶了,沈星淮被他折腾得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你说呢?”
埋首在他颈间的大狗狗僵住,半晌闷闷地开口:“下周我克制一点。”
“我能信?”卧室客厅到浴室,到处都有过他们纠缠的身影,在客厅茶几上时,沈星淮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才将人放过。
本以为他今晚不会再要了,沈星淮才放心让他和自己一起去洗澡,谁知道狗男人说话根本不可信,帮他脱丝袜时又抓着他的脚踝不放。
说话不算话的叶某人:“……”
早上沈星淮毫无意外地没能下床,倒是没伤到,只是单纯腿软走不了路。
看着在床边忙前忙后的叶修忱,小狐狸心里很不平衡,自己路都走不了,他却神采奕奕。
想把床边的某人踹下床,腿却不听使唤,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最后变成脚尖碰了碰人家。
叶修忱顺势把他的脚踝握住,以为沈星淮是想让自己帮忙揉腿。
大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帮他缓解酸疼:“这个力道行吗?”
沈星淮撇撇嘴:“不是让你揉腿,是想踢你一下。”
叶修忱恍然,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等我帮你按完,腿不酸有劲儿了再踢。”
周一时叶修忱本想再陪小狐狸一天,但是中午接到了秘书的电话,有急事要他亲自去处理。
陆家生意上的合作商在韩家破产后的这段时间走的走,散的散,旗下项目和子公司又接二连三的被叶氏打压吞并,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狗急了总是会咬人的,陆衍大概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开始对叶氏疯狂寻衅。
周末来了又去,叶修忱却依旧早出晚归。
每次回到家都会看到沈星淮窝在沙发里,等他等得睡着了。
慢慢走到他身旁蹲下,目光一寸寸拂过沈星淮的眉眼,满满的歉意。
沈星淮睡得并不安稳,眉心拢着,浓长的睫毛在眼睑处遮出一小片阴影,时不时地就会轻轻颤动一下,
入冬了,天凉了。
又到了小说里各家总裁最难熬的季节,谁也说不准,自家产业会不会因为天凉而破产。
毕竟这是个毫不讲理的定律。
原剧情里,叶修忱就是在满天飘雪的季节结束了生命。
沈星淮梦里的夜空飘起了雪,一辆车在路边,男人走下车,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向一条偏僻的胡同。
胡同阴冷的角落里,坐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过来。
男人有着沈星淮熟悉的眉眼,但神态却是陌生的,他阴郁颓废,眼中带着化不开的凶残狠戾,死死地盯着朝他一步步走近的人。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在他面前停住,语气傲慢:“叶修忱,斗了这么久,我今天特地来送你一程!”
拳脚没肉的闷响回荡在胡同里,男人在泥雪里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