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半眯着眼睛,沙哑诱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我太惯着你了吗?会骗人了,该罚...”
“我就是感唔!”骆之洲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男人堵住了嘴。
坏狐狸!!!
........(别问,问就是没做)
昨天晚上的樱桃吃的沈常是心满意足了,他却到现在都还疼着,时不时蹭到的衣服是一种折磨。
骆之洲叹了口气,他放大照片背影那人脖子后面的痣。
有这个就好办多了。
忽然有一位面带微笑的男士走了过来。
“请问是一个人吗?”
骆之洲冷漠回绝道:“不是。”
那人有点尴尬道:“啊..那我可以邀请你去庭院吗?”
骆之洲看向他:“不去。”
无奈之下那人选择转身离去。
“等等,我去。”
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送上门了。
那人微笑转身:“我很荣幸。”
草丛中的小灯发着微光照亮骆之洲的脸上。这里远离晚宴,安谧的氛围十分适合野鸳鸯。那人插兜跟在背后,手在西装口袋内握紧。刚走到一处僻静处才转身那人便急不可耐的冲了上来,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做工精细的小刀。
骆之洲侧身一躲,许久未运动的身体已经迟钝许多,白色的西服左臂被划破,留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啧。”
他抓住那人那小刀的手用力往后一拽一折,同时抬腿提向他的腹部,那人倒地痛苦不堪,小刀掉落在草丛内。
忽然一阵眩晕感涌来。
刀上有药!
他强打着精神靠在树旁。
那人面部狰狞怒气冲冲的用完好的那只手捡起地上的刀朝着他一步步走了过来。
三步.....
两步.....
一.....那人与骆之洲只差一步之遥,一只华丽的红色高跟鞋飞了过来正击那人的脑袋。
那人愤怒朝着高跟鞋砸来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