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防线被打破却还是嘴硬道:“对!识相就赶紧放了劳资!”
嘴硬之后的心虚已经被骆之洲看穿,他喃喃自语道:“脸型和鼻型较宽,眼睛尺寸大,五官分布相对靠下,嘴唇较厚,南方人吗?”
那人脸上一闪而过的颤意被骆之洲捕捉,他起身抬脚,脚跟碰到处靠近上面手臂的背后用力往下一踩。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周围的保镖脸上看着依旧保持着扑克脸,内心却已经起了微微的惧意。
那人为了不让自己整个侧背废掉只能挣扎着转身,将后背毫无遗漏的落入骆之洲那泛着冰冷的双眸。
骆之洲用着疑惑的语气问道:“戒指的痕迹不深啊,结婚不久吗?”
那人暴躁怒吼道:“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劳资妻女早死了!”
骆之洲无视他的怒吼冷淡道:“手上有伤,厚茧以前干什么的?”
他撇了眼周围的保镖,将他重新翻了过来,背朝上变成了面朝上。
没有等到回答的骆之洲自己猜测道:“难道是之前的工作赚得钱养不活妻女?”
那人鼻子的微动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继续自言自语道:“又或者是得了什么病,需要大笔钱财?”
骆之洲越说那人便越慌,水滴滴落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打在心头,让炽热的心脏逐渐声了寒意,原本自信坦然的面容此时早就因为紧张与恐惧冒了密汗。
“所以你就接了contin的任务....”说到这里骆之洲一顿,看了眼那人的反应。
果然那人已经慌乱了神色。
骆之洲冷冷的说了下去:“绑架sole的江眠。”
那人瞬间大喊道:“我只是缺钱!我妻子得了病,我只是想救她!”
骆之洲摘下蒙在那人眼睛上的黑色布条,转身悠哉悠哉的瘫坐在沙发上懒洋洋道:“说说事情原委,我要是满意了就放你走。”
那人在看见骆之洲的那短暂的震愣后,随即立马开口道:“我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工地工人,忽然有一天结婚不久的妻子突然被查出那什么什么病,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几百万的治疗费,我当时啊就是一个心力憔悴,我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吗!然后这个时候就来了一个人说给我钱,我帮他们绑架一个人就行,毕竟生死关头嘛,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事成之后我才知道他们是那什么控挺的,后来他们又叫我杀个人,给双倍钱,那就是你,其余的我是一概不知。”
那人说完害怕的看着骆之洲,只见他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指尖,听完后起身就要走。
那人急忙爬过去大声求道:“我全说了!你说好放了我的!言而无信啊!”
他没有回答,那人还想爬过去却被保镖挡住了去路。
骆之洲脱下手套递给看门的保镖冷道:“别打死了,打完就放了。”
“是。”
水滴应着惨叫都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消失,骆之洲一个人独自走出阴暗的地下室,逆光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