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嘴巴一撇,飞速运转的脑袋瓜还真给傅决寒脑补出一个前任来。
干夜场的最招调酒小弟弟惦记,如果傅决寒在事业上升期,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一个又乖又软又懂事,脸蛋漂亮身材好,还一捏就掉眼泪的可爱包,这怎么可能不心动啊?
给他他也喜欢啊!
“行吧!是我自以为是了!没有小弟弟软还没有小弟弟招人喜欢!”孟一夸张地假哭两声,起来就要走。
傅决寒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按着屁股蛋给他摁住,“确实比你软,六岁的小孩儿了脸还胖得像肉包子,谁看了不想捏。”
孟一眨巴着眼怔愣两秒,随即反应过来六岁了还胖得像个肉包子的小孩儿不就是自己吗!
“好啊,你又糊弄我!”他趴在傅决寒身上蹭来蹭去嗷嗷叫唤:“你和戚寒学坏了,一天天就会耍我玩。”
傅决寒揽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揉,没忍住又在他脸蛋上捏了两下,“要真和他学那你也别玩了,一天哭八次也到不了黑。”
孟一丝毫不带怕的,“他怎么那么凶,话说这几天我见到小爸爸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又被戚寒抓起来了吗?还哭,卧槽戚寒个穿尿不湿的王八蛋不会家暴小爸爸吧!”
“你这脑袋瓜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傅决寒抱着手臂无奈地看了他良久,突然笑了:“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教的太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嗯?”孟一有些懵,稀里糊涂地望着他:“教什么?我猪肉也吃过了猪跑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不懂。”
傅决寒扬手就在他后腰上轻拍了一下,孟一立刻装模作样地叫唤:“疼呢!你又揍我!”
傅决寒就爱看他炸毛,揉着那块软肉说:“这幅傻样儿跑出门,别人都要以为我不行了。”
满打满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不算长,所以孟一什么都不懂也正常。
在望江初遇,他就被傅决寒按在汽车顶上揍了一顿,说出来有些变态,但那时候起他就“恶从胆边生”,对傅决寒起了点不一样的心思。
之后一个月没见,多亏了陈凛在望江被人削了一顿他俩才能再续前缘。
又因为缺乏症从中牵线,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步步沦陷,暧昧将近两个月,好不容易他迈出那一步和人在一起了,好了没几天就让人踹了。
恋爱经验累计为0.357,还都是给他多算了。
“其实也教会了一点。”
一开始连接吻都不会换气的人,现在知道在床上挨揍不是打他了,这甚至可以说是惊人的进步。
傅决寒把他抱起来按在办公桌上,碍手碍脚的文件全部扫下去,孟一晕晕乎乎地扬起脖颈给他吻,问他你教会我什么了这么大脸。
傅决寒想了想,说:“起码知道那不是尿床了。”
他至今都忘不了两人在海边那晚,第三次开始前孟一哼哼唧唧地不乐意,一直假模假式地叫唤着疼。
没办法傅决寒只能抱着他安抚了很久,边弄边亲亲抱抱,摸他的后背和肩膀,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叫宝宝,问他还能不能受得住。
孟一很喜欢这种饱含安全感的亲昵,不知不觉就完全敞开了容纳他,咬着他的喉结、撑着他的肩膀、皱着小眉头的样子羞恼又认真。
最后的时候傅决寒没忍住失控了,直接站起来把人抵在浴室的墙上,悬空搞了一个多小时。
结束时两人都舒服过了头,维持着那个姿势睡了过去,一觉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傅决寒一睁开眼,枕边空空,老婆早跑了。
他们住的是套房,主卧外还有个小房间,傅决寒顺着那些不可描述的痕迹一路追过去,在小房间的浴室把人给揪了出来。
当时孟一没穿衣服,一身青紫痕迹蹲在浴缸里,头顶的卷毛叽里咕噜炸了一片,委屈得活像一只刚破壳的小鸡。
小鸡眼泪吧嗒地控诉傅决寒:“你他妈是不是给我干坏了,我怎么一直尿尿……”
傅决寒当时觉得又无语又好笑,把人抓过来在他后面撩了一把:“宝宝,你见过谁用这里撒尿的。”
秉承着用实践给他科普的目的,傅决寒把人按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症状才终于止住。
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他缺乏症的后遗症发作太严重,才会搞成那样,完全不是前戏的锅。
“才不是后遗症,我觉得是你方法不对。”孟一的腿都被打开了依旧嘴硬。
傅决寒好整以暇地点头,“行,那这次你自己来。”
孟一傻眼了,“我自己来?可是我、我……我不会啊……”
“那怎么办啊?”傅决寒笑着吻了吻他的鼻尖,哑声说:“拥抱、接吻、做爱,都教过了,这次教点别的好不好。”
“别…别的?”孟一吞了下口水,预感到这次可能没那么好收场了,“要不……要不还是改天教吧,我觉得我这个理论知识还比较够用。”
“确实够用,你差的是实践。”傅决寒单手扯下领带,微俯着身,抓着孟一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细亲吻,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弄。”
…… ……
…… ……
半小时后。
病房里热度未散,孟一躺在散落文件的办公桌上,呼吸凌乱,两条腿不住发抖,喘息一声急过一声,“你他妈…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呜呜呜要、要死了……”
被椅子完全挡住的人宠溺地笑了一声:“舒服了?”
孟一大口喘着气:“得救了……”
“时间还早,把脚踩我肩膀上来。”
孟一有点缺氧,晕晕乎乎的,“干什么?”
傅决寒恶劣地捏住他:“这里能让我干的,除了你,好像也没有别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