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着眼睛,忍住自己的哭声,抓着他的背稍微地动了两下,可他的龟头一顶到我后穴深处肿着的凸起时,我就会被刺激得胳膊上一阵鸡皮疙瘩,止不住地想呻吟。
我抽泣着,喉咙都有些哑掉了,跟季温说我做不到了,我想回去睡觉……
他就把我的背放到了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扣进了我右手的指缝里。
季温进来的动作比季匀要温和很多,留给了我喘息的余地,我感觉自己被温和的水波包裹着,像有好多羽毛在扫着我被揉弄得泛红的皮肤,身子一阵阵酥麻,现在卷上来的浪潮不算猛烈,所以我还能接受这样的洗礼。
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我的视线还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着,看不清季温的面容。我感觉季匀也在摸我烫烫的脸颊,还低头把脸埋在我的发丝间,低声地叫我的名字。
没有什么正轨了。
我眼眶里打转的水珠顺着脸颊滚了下去,但在它落到床单上前,季匀就用微凉的指尖将它勾走了。
“你们……你们会一直把我当家人吗?”我尽力地让自己笑出来,哑着嗓子问他们,“我很喜欢季阿姨,喜欢跟她一起做饭,也很想过上有愿望就能被满足的日子。”
“哥哥……”我闭上眼睛,并没有指明自己是在叫谁,用没有被抓住的左手抓住了季匀给我擦眼泪的手掌,说,“那就再多摸摸我,多给我一点爱吧……”
也许是季温,也许是季匀,也许是他们两个同时开了口。
季家兄弟声音压低时几乎一模一样,闭眼时我很难分清说话的究竟是谁。
两道声音打在了我两边的耳膜上。
一边是“我爱你”,另一边是“对不起”。
第201章 两百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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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变得好漫长。
睁眼时也只能看到漆黑一片,门反锁着,窗帘也拉得很紧,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我像掉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洞里,又像是被幽黑的湖水淹没了口鼻。
后背渗出了好多汗,随后又有人用手抹走了那些汗液,我连往前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块任人搓揉的海绵,性事产生的“快乐”像泡沫一样从我每个毛孔里溢出来,张嘴呼吸时尝到的都是荒唐的甜腻。
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带着哭腔的呻吟和他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还有底下不断抽插时的水声。
好想麻痹神经,催眠自己这是个梦,或者像季温说的那样,学会享受其中的快乐。
可身体早就到极限了,可还要一直承受着穴口被撑开,肠壁被不断挤压的感觉。插到了深处时,我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手摸上去还能感觉到那炙热的性器在里头抽动。
他们像商量好了一样,在这个夜晚轮流着使用着我,每回射出来的精液都多而浓稠,把我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季温宽大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把我湿透的鬓发抹到了耳廓后,低头舔开了我的嘴唇,亲了我一会,又教我怎么调整呼吸,适应这种不断袭来的快感。
明明觉得过了很久,也换了好多个姿势,怎么还没结束呢?
难道要等到天亮才算明天吗……
每当我快昏迷时,他们就会稍微放缓速度,跟我接吻来确保我还清醒。季匀中途还出去倒了杯水,但并不直接跟我喝,而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地渡给我。
“好可爱……”我隐约听到季匀说,“伸舌头时像小猫一样。”
又被季温抱了起来,还能合拢的穴口被撑开了,完全没法反抗,他粗长的阴茎再次捅到了我的肚子里。
我真的受不了了,跟他们说我不要了,里边的穴肉好像已经肿了,肚子也黏糊糊的,撑得好难受。
“肚子里撑得酸酸的,是因为召召小小的子宫里被灌满了我和我哥的精液啊。”
季匀俯身趴到了我分开的腿间,一边抚弄着我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一边亲着我的肚脐,还伸出湿热的舌头去舔里边。
我嗓子已经哑了,可还是被刺激出了一些呜咽声。
我推着季匀的脑袋,让他不要舔,他反而舔得更卖力,害我挣扎时穴口将季温还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也吞了进去,龟头就顶在热而疼深处反复地摩擦,这种感觉让我快要疯掉了。
季匀热衷于为我虚构出一个不存在的器官,并且陶醉在这种设想中。
他说他们的鸡巴会插到宫口的位置,要射到我子宫里的精液多到都溢出来才会停下来,这样就能保证我怀上他们的孩子。
他会咬我的乳首,把它叼着拉起来,在我感到麻疼时又改用舌头去舔,一口一口地吮吸着,像是希望里头能被舔得流出汁水。
我蜷着身子,侧躺在他们中间,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亲我,谁抱着我了。
浓烈的爱像毒素一样注入我的身体,明明是我希求的,却没有带给我太多积极的情绪。
可我伸手抱住了面前的人,在意识涣散前朝他露出了些笑容,声音微弱地跟他说:“好想吃蛋糕,哥哥明天给我买蛋糕可以吗……”
想要有很多奶油的,想要上面有只饼干小熊的,还想要有樱桃和草莓。
想要他做好心的慈善家,送我一个小蛋糕,把微不足道的爱像饼干碎一样洒在上面。
我可以把自己当成代价送给他,只是希望他能收藏我,不要呵护我,又摧毁我。
第202章 两百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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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