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逻辑来讲,就算我跟卫谦有什么不轨,谢锡也没有问责的资格。
然而,下一刻,我和卫谦就被叫去朝堂上对峙了。
谢锡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说:“朕听闻皇后与世子在荷花池边说了好半晌的话,究竟在密谋些什么?不妨说给大家都听听。”
我为难地呃了一声,反问:“陛下,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谢锡内敛着怒意,如果不是早知道他对我没意思,我还真会怀疑他也许是在吃醋。
谢锡凉嗖嗖地反问:“皇后觉得,朕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我和卫谦只能往下缩了缩,清了清嗓子,按照我们那天的对话,再次复述了一遍——
我指着不远处的风景说:“那是王八吧?”
卫谦探头看了一眼,说:“那明明是乌龟。”
我反问:“王八跟乌龟不是一回事吗?”
卫谦正色道:“王八是王八,乌龟是乌龟,怎么能算同一种呢?”
事情就是这样,那天我和卫谦站在荷花池边所看所说的,就是两只乌龟叠在一起生小乌龟,当时觉得有趣,还兴致勃勃地看了半天。
谢锡听完这些,脸都僵住了,半晌,他才幽幽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看来皇后在宫中清闲的很。”
我只能请罪:“陛下的后宫只有臣妾一个人,臣妾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自然清闲得很。”
谢锡甩了甩袖子,说道:“既然皇后如此清闲,不如来朕的寝殿侍奉,不指望你能为朕分忧,端茶递水,研墨镇纸总是会的吧?”
“至于世子……”
谢锡吩咐道:“世子年轻气盛,朕以为该送去军营历练些时日,怀远侯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