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之白皙的胸膛上布满红痕,红白相间像盛开的花儿,又美又媚,好看极了。
楚昭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唇角微勾,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替他将衣服穿好。
手指点点他眉间,轻声道:“小骗子别急,就快要娶你了。”
第十四章 亲回来吗?
“啊啊啊啊啊…少爷!”
林行之是被石砚的惊叫声给吓醒的,他蹭地下坐起来,掀开被子就下床穿鞋,嘴上慌张发问:“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石砚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伸手指林行之的胸膛,“你自己看。”
“你清白没了啊!”
林行之低头,看到了自己衣衫半开的胸膛上那一片片红色痕迹,他下意识拢紧衣裳,露出石砚同款惊恐表情,“这…这怎么回事啊?”
“少爷你昨晚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让戾王殿下给……那什么了,这些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一听是楚昭,林行之当即松了口气,他潜意识觉得楚昭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
林行之一边问石砚楚昭怎么会来,一边拉开衣衫检查自己胸膛上的红痕,他用手指戳了戳,一点都不痛,除了是红的外,也没其他感觉,也不知楚昭是怎么弄的。
石砚见自家少爷一听这些痕迹是戾王留下的就立马变脸不当回事了,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没回答林行之的问题,而是重复提醒他,“少爷,你清白没了,清白没了啊!”
林行之戳自己胸膛上的红痕还戳上了瘾,对石砚淡淡一笑,“还在的,楚昭没对我做什么,你别激动。”
石砚:“……”
一点都没被安慰到,石砚觉得自己更气了,都被亲成这个样了还叫什么都没做?
他小声嘟囔,“难道非得把你剥干净吃了才叫做了吗?”
林行之闻言,立即反驳,“你还好意思说,那我变成这样你就没错吗?戾王来了你不叫醒我,还让他在我身上留这么多印迹!”
石砚低头对手指,稍稍有些理亏。
因为他毫无挣扎的将他家少爷交给戾王,昨晚戾王殿下也训他了,说不该如此信任外人,哪怕是还没和少爷成亲的他。
石砚当时说:“是因为少爷信您,石砚才信的,石砚只信少爷信的人,”还信誓旦旦地表示,“少爷说您才舍不得伤害他。”
他明明听到戾王殿下笑了,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临走前还让他继续保持这个好习惯,加上他进门看过少爷,衣衫整齐,嘴唇也没红,是没被欺负的表现,这才放心的。
哪想到今早他进门去叫人,就看到他家少爷因为睡姿不好挣开的衣衫下竟有这么多红痕,然后他才叫的。
戾王殿下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这么禽兽!
见石砚一副理亏又内疚的表情,林行之也不逗他了,将衣服拉好起身,“安心,真没事,我说的是真的,他不会伤害我。”
前世他处处针对楚昭,楚昭也不曾动过他一根手指头,最后还为他报仇。这一世他都是要嫁给楚昭的人,楚昭又怎么舍得伤他呀。
“不过他是怎么进来的,咱们将军府守卫就这么差?”
林行之带着迷惑出门去看他这院子的守卫布防,石砚伸手指墙角那块磕过徐文彦屁股的石头,“小世子要翻墙呢,少爷的海棠苑本就没什么守卫。”
林行之从前就是个老实书生,与人无仇无怨,他这小院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连贼都不稀罕光顾,再加上还有个爱翻墙过来找他的徐文彦,所以……
石砚解释完,给了林行之个“少爷你懂的吧”的眼神。
林行之是挺懂的,总结下来就是他这小院给了楚昭进来的机会,是个绝佳私会的好地方。
懂了的林行之提醒石砚,“要是下次他还趁我睡着的时候来,你记得叫醒我。”
石砚:“……”我希望他再也别来了。
因为早上这一番清白争论,林行之去翰林院点卯还差点迟了。
从他上次威胁过李桁几人后,翰林院就没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了,林行之日子过的安生,也已将大楚各处地志牢记于心。
不过今儿有些不同,林行之一进翰林院就看到他平时坐的位置上多了个人,还是个有利益往来的熟人。
林行之上前行礼,“见过宁王殿下。”
宁王翘着腿坐在林行之位置上翻书,也不是什么正经书,现在市面上最火热的鲤鱼精与书生的话本,显然是宁王自带。
“来了啊,”听到林行之的声音,宁王立即合上书,从林行之的位置上起身,“来,你快坐。”
客气又殷勤。
林行之面带疑惑坐了下去,“宁王殿下找下官可是有什么事?”
宁王手撑着桌子半趴在上面,朝林行之招手,让他靠近些,搞得神神秘秘的。
林行之身子反而往后仰了仰,“宁王殿下您有话就这么说,下官听得见。”
宁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既然如此,就别怪本王不给你留面子了。”
“听说你昨日去了我三皇兄府上,怎么样,你们煮饭了没?他好使不?”
林行之:“!!!”
他就知道这货来找他没什么好事。
林行之看着宁王凉凉一笑,“宁王殿下消息甚是灵通啊。”
宁王摆摆手,表示这不算灵通,“你也知道,我三皇兄府里府外眼睛多,你这么大个人进去了,哪能瞒得住,你等着吧,后头有的是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