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蒙的大脑仅仅只是冷却一秒,时禹很快反客为主,把人抵在墙上。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而事实证明,Alpha之间喜欢更直接粗暴的碰撞。
在少年犬齿不断摩挲唇瓣间,时禹轻笑道:“这么主动?”
盛啖孤身一人这么久,平时又刻意避开Alpha,对肢体接触这方面是个0经验的小菜鸡,这一刻全凭感觉,他红着脸咬牙道:“别废话。”
时禹把那两只手牵制住,不给任何反抗挣扎机会,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从浅尝辄止的吻,到无法自拔的失控,当时禹回过神来时,已经凭借Alpha本能,犬齿来到那敏感的腺体上。
“等……”滚烫气息喷打在敏感腺体上时,盛啖浑身猛然一颤,Alpha的反攻意识让他想要阻止。
就在这时,一股燥热随着喷涌而来的信息素瞬间把他包裹住。
盛啖暗叫不好,这种感觉对Alpha来说太熟悉了,他忍着身体不适,咬牙出声道:“先别靠近我。”
同为Alpha,时禹看到泛红的脸颊瞬间了然:“易感期了?”
盛啖打开床头柜,却摸了个空。
他的抑制剂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
刚准备开口,唇瓣再次被封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时禹低笑着,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小同学,诱发我的易感期是要负责的。”
盛啖刚想破口大骂,可空气中他那甜得腻人的卡布奇诺信息素里,正被一股比他更浓烈的红酒气息淹没。
意识到时禹没有在开玩笑的时禹瞳孔骤然收缩,两个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他不敢确定明天起来这屋子会不会被拆了。
“你抑制剂呢!”盛啖着急地问。
“没带。”时禹勾起唇角:“同学,你说怎么办?”
尚存的理智告诉盛啖,这个时候两人应该分开冷静一下,可烈酒不仅醉人,还迷人心智。
明明想着让对方离自己远点,手却不自觉地攀了上去。
他的主动给了时禹接下去肆无忌惮的理由,不知何时整个人迷迷糊糊间后背已经贴在床上。
酥酥麻麻的吻落下,盛啖不甘示弱地回吻,两个Alpha间的易感期,更像一场激烈的较量。
可来势汹汹的易感期,让两人不甘止于亲吻,盛啖的腺体早裸露在外,男人好几次抵在上面,蠢蠢欲动地想要刺穿,可最后只在上面留下吻过的痕迹。
彼此都能感受到内心的渴望。
盛啖知道男人只等他的点头。
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去做这个主导,向来高傲的他,也无法想象会被占有的一天。
可迎上男人因为隐忍而变得猩红的眼眸,他的原则化成一滩水,顺着本心,主动扣住男人:“咬下来。”
显然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邀请,时禹怔了怔,然而所有的理智,崩裂在少年下一句里:
“标记我。”
Alpha之间无法真正被标记,可这话不仅意味着对方愿意放下一切,臣服与他的Alpha。
当最后防线真正被攻破时,盛啖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啊……”
那里无法被注入信息素,他的难受不会得到缓解,可犬齿穿破肌肤带来的刺激感,渐渐麻痹感官的痛觉。
酥麻的颤栗从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盛啖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身子本能去挣扎,却被狠狠抵在墙边动弹不得。
冰凉的墙面都无法让燃烧的身体冷静下来。
空气散出的淡淡血腥味不但没让男人停下,反而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的香甜,犬齿更加深入占有。
而特殊的猎物,也甘愿沉沦。
盛啖努力让自己放松去迎合,可等来是又一轮更猛烈的进攻。
终于承受不住的他发出一声低吼:“时禹,你真特么不是人。”
事实上,在盛啖面前,时禹从没想过当个人,他伸手一扯,直接解开少年遮挡的衣服。
身体力行落实他不当人这个罪名。
接下去的事已经脱离了掌控,盛啖不知道本只是一场简单的假性标记,最后怎么就发展成被吃干抹净。
等有意识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日晒三竿。
地上,沙发上,屋子每个角落凌乱地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盛啖头疼地扶额,他就知道一定会是这种结果。
偏偏旁边刚睁开眼的人,还一脸餍足从他笑:“宝贝,早。”
盛啖不仅想骂人,还想打人。
可平时那张长满刺的嘴,在开口时不知怎么就变得温柔了:“嗯。”
算了,就算不是个Omega也该学着温柔点,以后的日子更不该提倡暴力解决。
然而,当忍痛起身的盛啖捡起地上的衣服时,突然有个东西从手里外套滚落出来。
那是几支没有被使用过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