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七海芽衣:“……我的论文啊啊啊!!!”
[松本次郎:出来玩就玩呗,还带上作业,好比暑假旅行带《快乐假期》, 这不就是自寻烦恼嘛。]
[七海芽衣:可恶!]
另一边,硫克跟白石敦也做好准备, 从地穴一跃而下, 期间,硫克时不时握绳子, 控制下降速度。
系在他腰上的绳子总长度约200米,很快就在硫克手中滑到了绳子尾端。
“开降落伞吧。”硫克对白石敦说。
白石敦从善如流地打开了降落伞,因为事先就做好了准备,所以降落伞打开没有造成二人任何损失。
白石敦还有心情低头看了看自己脚尖下深不见底的洞穴:“看来我们要在半空中飘好一会儿了, 还有很深的样子。”
硫克:“可能吧。”
白石敦:“……”
白石敦转头看向盘在他身上的硫克,发现他看哪儿都不看下面, 猜测道:“你恐高?”
“……不,”硫克摇头,语速飞快,“真的恐高就不会跟你一块儿跳下来了。”
白石敦想想也是,转而猜测另外的可能性:“你怕黑?还是说焦躁症?”
硫克:“……”
怎么还不到底,再拖下去,这家伙就要抓住他的把柄了!
*
一小时后。
七海芽衣打了个哈欠:“硫克说要我们分开一小时就放狐狸联络,现在放吗?”
在场唯二的两只狐狸惊恐地摇头。
“现在放了它们,你就是杀狐狸凶手了,”松本次郎看着下面,“省点力气吧。”
*
三小时后。
在七海芽衣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们脚下踩到了结实的地面。
“哇,可算到了——”
七海芽衣抱怨的瞬间,头顶提供光亮的洞口突然消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安娜也消失了,她猝不及防坐了回去。
[七海芽衣:哦!是单人间考试!]
“你好,”平静的合成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同时七海芽衣四周一片大亮,“我是Jokul。”
璀璨的光亮下,七海芽衣脚下多出了十来个影子,却没有见到其他人的一根头发。
七海芽衣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站起来:“哟,你好,我是七海芽衣。”
“你好,七海芽衣,”自称“Jokul”的声音毫无波澜,却足够礼貌,“你们是为了得到离开的许可而来的吗?”
“对对对,”七海芽衣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我听说只要回答问题,就可以离开雪山了!”
“Jokul”:“……是听悟、五条悟说的吗?”
[kp:暗投 ??]
七海芽衣觉得“Jokul”跟硫克之前跟她描述得不太一样,也没有所谓听到声音就不舒服的负面影响,还跟五条悟很熟……
“你不是Jokul吧,”七海芽衣猜测道,“你是五条老师的朋友?”
[kp:暗投 ??]
“……”,“Jokul”沉默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我现在是Jokul的一部分,不过在成为现在这样子之前,我的名字是夏油杰,跟悟的关系不坏。”
七海芽衣眼睛一亮:“那我是五条老师未来的学生,你可以给我开个后门吗!”
夏油杰:这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性格,将来师从五条悟,估计要变本加厉。
“不行的,”夏油杰没有再用伪装出来的合成音,而是用自己的声音,他无奈道,“我好歹是Jokul的一部分,不为她尽责工作,完蛋的可是我自己。”
七海芽衣见走后门是行不通了,不情不愿地洗白自己:“那算了,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人,什么问题都问心无愧,根本不需要走后门。”
夏油杰:……
刚才要开后门的人难不成是我的幻觉吗?
“嘛,看在悟的份上,我会手下留情的,”夏油杰也不想为难看起来只有他年龄一半出头的女孩子,“Jokul其实是很单纯的女孩,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可以带你去见她了,不用担心,只是走个流程。”
“见她?”七海芽衣没有质疑Jokul的性别,而是好奇道,“我可以去见到这座雪山的意识吗?雪山大王?”
“别随便给女孩起那么狂野的外号……”夏油杰颇为头疼地按了按眉心,“你们或许从悟或者其他人口中听说过,Jokul会问来到这里的人几个问题,确认他们是好人后将离开雪山的‘许可’交给他们。”
七海芽衣脑洞大开:“其实并不是这样,而是Jokul酱挖掉了他们的脑子,给他们植入了离开的记忆,实际他们一直在雪山打转……”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油杰觉得七海芽衣出去后应该找个正常一点的老师,跟着五条悟,只会将脑洞扩散至整个脑子,“雪山的‘许可’并不是什么证,没有证书也不是什么权限,而是将我们身上潜伏的污染物进行彻底的净化。”
七海芽衣脑袋冒出一个问号:“圣火净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