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他原本就不能算懂事吧!你戴几层滤镜看人?!”硫克震惊地看着七海芽衣。
某个在火堆上烤雪茄的法国人:“我觉得也跟你有关,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在你身上。”
“你到底站谁那边的?”硫克谴责让的背刺。
“……你非要我做选择的话,我选太宰,”让雪茄一叼,续命一天,“他长得比你好看多了。”
惨遭同伴背刺的硫克又遭到了对方的颜值嘲讽,陷入自闭。
太宰治敬谢不敏:“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别这么冷淡嘛,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技术很好……对了,你有身体健康报告的吧。”让在旁边循循善诱,像极了推销商品的推销员。
太宰治复读:“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维苏:“你们话题歪去哪了啊。”
罪魁祸首·里间人治默默找了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藏身。
假如被发现是他起的头,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一个人打也就算了,但一群人打他一个,不讲武德是一回事,还容易闹出人命,躲起来是为了他们好。——by 全身只有嘴硬的里间人治
*
韦斯特研究所的晚上是安静的,所长没有要求,研究人员会自己找事做,剩下的一般会选择睡眠。
尽管现在很多人抛弃了人体,没有了睡眠这一生理需求,但反而更多人开始在深夜关闭自己的运作核心,进入拟似睡眠状态。
迪亚是特别看重仪式感的人,睡眠对他是必不可少的必修课,每天都不会缺席,今天也一样。
原本该是一样的。
“呜呜——”漫长而深沉的低鸣,从地下一阵一阵地传出,尽管不会造成伤害,却足够扰人清净。
这是……
迪亚睁开眼睛,好奇心打败了仪式感:“这还是稀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雪山在哭。”
“呜呜——”
雪山的哭声与野兽的听起来没有区别,甚至因为自身体量更大,声音更加厚重,传播范围更加广阔。
源于这座山自身的恸哭令迪亚改变了主意。
迪亚从自己的睡床上起来,身上的睡衣在荡起一阵涟漪后改变成适合外出的白大褂。
偶尔熬个夜出门夜游对人类来说也是正常的。
*
不正常!
这绝对不正常!!!
猛烈的强风逆向吹袭,风力强得车子油门踩到底都没法前进一厘米,廷甜有再高的车技也没法发挥。
“五条先生,这是异常情况吗?”硫克扒着椅背,把自己固定在座位之间,安全带给他的安全感在这疑似台风的强劲风压下微乎其微。
五条悟没有在驾驶座,而是站在车中间的的门口,他的衣服被从门吹入的狂风翻得一团糟,他的头发也是一片乱,没有波澜的只有他的双眼——被风正面吹过也不会闭合。
原本也不是人类的眼睛,那种程度的生理反应自然不存在。
“这也是老样子了,”五条悟对眼前的狂风适应良好,“以前她不会这么狂暴,这次是托你的福了,太宰~”
太宰治眼神幽幽地看向硫克:“是啊,我也是托了某人的福。”
硫克:“……”为什么绕了一圈还是回到我身上了?我真的有做那么多招人恨的事吗?
“话说,你们还有心情讨论别的?”里间人治抱着车上的椅子,扯着嗓子喊,“这种风,我们还能在一个小时后抵达离开雪山的分界线吗?!”
说话间,从门口吹进来的强风风力再次上升了一个尺度。
虎杖悠仁因为站得足够稳,身上挂满了小体积调查员,七海芽衣抱住他的脖子,维苏抓着他的手臂,二人随风飘荡——这样下去,在力竭跟被七海芽衣勒死之间,总有一个会变成他的结局。
太宰治已经放弃治疗,在车壁上摊开,任凭风吹。
中岛敦尽力了,却被迫在太宰治旁边摊平。
中原中也跟织田作之助却稳得很,就算中原中也身上挂着4只狐狸也照样稳如泰山。
让则是有些郁闷地看着被白石敦、艾利斯包围的白石晴人,这一刻他觉得晴人才是法国人,他只是个可怜的单身狗。
雪地隐隐有凝结成冰的迹象,强风硬生生将车胎往后推移。
“差不多了,”五条悟对着驾驶座喊,“廷小姐,在你左手边有个蓝色的按钮,请按下去吧。”
廷甜看着那个按钮,没怎么犹豫按了下去。
“滋滋……”
风声掩护下的细微杂音在车外响起。
里间人治表情有点僵硬:“难道说,这辆车上,安装了NOS?”
“有哦,而且是特别高价入手的,专门定制,所以——”五条悟顿了顿,自己握住车门口的围栏,才继续道,“加速特别带劲儿。”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