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生了这么多病,不怕一个感冒的。”靳唐凑过去含住了黎昱的唇。
黎昱眼神陡然间明亮起来,难得二爷这么主动啊。他的一只手伸出来微微压着靳唐的后颈,彼此口舌瞬间就缠在一起,头做着小幅度的转动,闭着双眼细密温柔地吻着,鼻尖偶尔相碰,呼出的气体狭窄的缝隙中飘不开,就着两个人的脸颊被挤散开来,漫到温柔的空气中,一片温情旖旎。
一吻结束后,靳唐趴在黎昱的胸膛上喘息着。黎昱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抱着人起身,就想去拉开柜子拿夫夫幸福的必须品。
这时黎昱怀里闭着眼睛的靳唐把黎昱推回了床上,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笑意,微微下垂的眼角,还有那么一丝羞意,“我刚刚洗漱时,自己已经做了准备工作了,你就不必再麻烦了…”
说完自己就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耳朵尖红艳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黎昱愣了一会,才裹着被子轻柔地扶在靳唐身上,低笑着说:“二爷,您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一边说,手一边往睡袍里探去,划过细腻滑嫩的腰身,到Q弹的白馒头,最后…
黎昱眼睛亮了,许久后闷笑出声,“二爷,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一会您还是会不舒服,会受伤的。”
第97章 不负责任的言论
靳唐身子一僵,微微抬起头来,“那你,再…处理一下吧。”一想到自己在洗手间里的举动,尽管一把年纪了靳唐还是有些许尴尬。
黎昱笑了笑,倾身吻了吻靳二爷粉粉的耳朵尖,两人肌肤相贴,结实火热的胸膛贴上光裸的脊背。
是真的温暖,发着烧的黎昱,烫得靳唐瑟缩着颤抖着。靳唐双手撑着,头低垂着咬着唇忍耐着,眼角一抹春色,艳丽得堪比四月里的春光。
冬季里的卧室,窗帘拉着,隐密的温暖。这温度还在一点点的升高,在低低哑哑的喘息声中,越来越暖,越来越烫,屋子里蒸腾起来来的黏人的情意,让人忍不住红了脸羞了眼。
被面温柔地荡漾起了起起伏伏的波纹,许久后,一直在靳唐侧脸和脖颈处细密地吻着的青年低哄着道:“二爷,放轻松,抬着点腰…嗯,就是这样,二爷真棒。”
“啊…”靳唐小声尖叫了一下,漂亮的指尖扣紧了枕面,纤长秀美的脖颈低垂出了一个极其漂亮脆弱的弧度,慢慢地,湿红的眼角沁出了晶莹的泪花。
这泪水啊,混着征伐着的青年的汗水,在枕面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靡靡软语哄着勾着缠绵着,年轻的爱人在吐露着爱语,还细致地哄着情年长人在坚持一会儿。年长的情人呼吸紊乱急促,红着脸柔着眼又羞又恼地命令着,乞求着小爱人慢一点,或者停下…但结局是在那火热的身子里融化到哀哀地控制不住地掉下生理性泪水。
冬日里的温暖,在小小的卧室里迸发开来,让人格外的贪恋。
羞人的气味缭绕在鼻尖,年长的爱人有些委屈而风情无限软弱无力地瞅了一眼“酒足饭饱”的青年一眼,便枕着那结实的胳膊睡了去。
过于的疲惫,让靳二爷被裹着被子抱到了别的房间都不知道。
…
醒来时都已经入了夜,靳唐揉了揉眼睛,背部是年轻温暖的胸膛,腰上还横亘着一只胳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后颈。
“醒了?”黎昱低声问。
“嗯。”靳唐的声音比生病的某人还哑,虽然那处不痛,但是全身还是酸软无力,白日宣淫到了深夜,唉,靳唐觉得自己都被黎昱带偏了。“烧退了吗?”到底是担心着黎昱的病,靳唐问。
“在和二爷深入的交流的过程中,听着动听的嗓音,吃着最甜的药,已经好了。”黎昱抱紧人,笑着道。
“…”靳唐无奈地笑了,“起来吧,这家里吴妈在的,日后,还是不要大白天的…”
“中午你吃完饭后,吴妈就去小苏家里了教小苏媳妇做菜了。”黎昱把玩着靳唐的手,末了还补上一句,“今晚也不回来。”
“你安排的?”靳唐问。
“不是,吴妈跟人精似的。”黎昱笑了,“应该是怕您有负担,不愿意一整日待在床,就去小苏家里了,嗯,下午发信息告诉我的。”
“起床吧,我饿了。”靳唐推了推他。
听见对方饿了,黎昱也不再腻着他,就利落的起身穿好了衣服。要帮靳唐穿衣时靳唐给了他一个眼神,“去做饭去。”
“不要我帮忙吗?身体是不是软得很,我们一个多月没做了你应该不太适应。其实你不用起来的,我可以…”
“你不可以,出去。”靳唐裹着睡袍,“跟头狼似的,听不得你的话。别饿着我,赶快去做饭。”
“行,但我怕你脚软摔…”
“阿昱…”靳唐哭笑不得,揉着额角特别无奈地说,“你二爷我今天做出这样的举动,你就别说混账话来臊我了。”
“好好好,我出去了。”黎昱忙不迭地出了客房。
…
吃完晚饭后,挑了部外国的同志片,关着灯就在卧室里看。
靳唐塞了颗水蜜桃味的水果糖,看得很专心。放药碗回来的黎昱一躺上床,靳唐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上去。
房间里是弥漫着淡淡甜甜的水蜜桃味,嗯,尽管黎昱已经收拾整理房间,床单被套都清洗干净换了新的,但是靳二爷还是觉得,有点残留的情欲的味道。
水果糖在口腔里都有点不是滋味了。
电影正好放到两个男人去孤儿院领养孩子,黎昱看见了眼睛亮了亮,搂紧靳唐道,“二爷,我要和您说件事。”
“什么事?”
“这事我没和你商量,但其实你也想过而且也没和我商量,你更过分。”黎昱捏了捏靳唐柔软的耳垂,“我给你在国外,办了相关的代理孕子协定,孕母怀孕有三个月了,开春我们结婚后,去国外度蜜月,大概孩子也快出生了。”
“阿昱,你…”
“把那些资料放保险箱里有什么用,你保险箱的密码还是我的生日。”黎昱笑了笑,拿起对方的手亲吻着,“我发现时时你还没做手术呢,一开始挺难过生气的,你的用意我怎么猜不到。”
“那你后来…”
“哪怕活了两辈子,万事都还是你在顺着我开解我。”黎昱叹了口气,“你总担心自己身体不好,哪一天离开我后我也要跟着你走,这些我都懂。所以纠结了一会,我还是私下里把这事办了。正巧了,我那么混蛋,若二爷你真的先走了,就罚我在思念的煎熬里孤独地守着我们的孩子。”
嘴里的糖更加不是滋味了。这些事他在心里反复地想过,可是黎昱真的说出来时觉得难过。
“说什么傻话呢,句句话都在咒我…”“死”字没有说出来,靳唐就被黎昱抬着一巴吻了上去。水蜜桃味的吻让有些悲伤氛围又变得甜腻起来,这一吻,格外的绵长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