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这边走,抓紧我的手。”严策用手上的树枝打了打前路,“是小松鼠,它在跟越越问好。”
“它怕我。”简越一脚踩断一根干树枝,“我也怕它咬我。”
“它跑了,不怕。”严策握紧对方的手,“前面有会发光的蘑菇,越越要看吗。”
“严策幼稚。”简越东张西望的观察着一草一木,“每天都要走这么远路吗严策。”
“不远,越越累的话我们就歇会。”
“不会累。”简越突然停下脚步,命令道:“严策快抱我。”
严策闻言立马丢了手里的树枝,把人抱进了怀里,“害怕吗。”
“不是。”简越亲了亲对方下巴的胡渣,“严策累不累。”
“不累,一点都不累。”严策满是说不出的暖心和心疼,“左边也亲一口。”
简越微微垫了脚尖,往严策左脸颊也亲了亲,“我回去给你刮胡子。”
“扎疼了?”
“不疼。”简越迷恋的又亲了亲,“就是想给严策刮胡子。”
严策到底大多数时候总是会把简越看成了小孩,什么都尽量惯着,但简越显然是越惯越惹人疼了,“越越,严策最近表现好吗,越越有不高兴的地方吗。”
“没有不高兴。”简越脸纯巴巴,“那我表现好吗,严策还喜欢吗。”
“都好,很喜欢。”严策两眼柔情流转在简越脸上,“越越很漂亮。”
简越微羞地低下头,又马上凑到严策耳边说了什么。
“在这?”严策满脸不可置信。
简越用鼻音嗯了一声,“严策不想吗。”
“可是,这里……”严策心上蹿下跳的,“没地儿。”
简越二话不说就堵住对方的嘴,手还往严策裆部摩挲。
“越……嗯。”严策用余光打量着四周,生怕这大半夜的真有什么人来山上。
这会的简越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热情主动,他反复吮咬严策的下巴和喉结,在严策寸寸侧颈上忝啃。
严策的物件没几下就全然起立,简越还带着对方的手往自己上衣里抚探,莫大的深山林子里,不仅有不知名的虫鸟在鸣音,还有两人因为亲密爱抚而发出的低沉口耑息。
“嗯……”严策又是一声克制的息。
简越半膝跪地,头立在小严策前而认真而又熟练地唇缠着,湿热的腔舎如同施了蛊快把严策的七魂八魄都给鞭打出窍一般。
严策以往很少会让简越这么做,也基本没有主动要求过,简越都是凭着意愿来的,但每每得一回,严策魂都能升天似的。
那感觉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样的漺,但严策更倾向于看简越那张脸和那片嘴,卡喉而皱起的眉头、害羞两颊桃红、眼角淌着吃力的泪水……种种神态动作都是把严策灵魂点燃的火种。
无论是简越直言直语的凶脸,还是直言直语的乖张,总是能把严策迷的七荤八素的。
简越的背抵靠着一颗杉树,两臂环着严策的脖子,而两条月退被严策捞绕在月要上,简越门户大开的下茓热情的欢迎着严策的涌门客入。
“严策,我……重不重。”简越抱死对方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不重。”严策已经落入到没有退路的索取中,眼下的一切令他疯狂而难以隐忍,“还有点瘦了。”
事态正发展到热火朝天时,一只夜莺从他们头顶飞过,把简越吓得一激灵,后99边也不由自主地马上纟宿紧了。
这一缩差点要得严策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说:
一天不犯事我就浑身难受
第73章 C-72
又是一个阳光温和的午后,简越跟着严策去了一家手工铺子。
进到铺子后院,一个戴着皮质围裙的大爷过来迎人,逢面就说:“东西都在里边,你们自个忙活吧,我有事出趟门。”
严策道了谢之后,就把人恭送出门了。
两人穿过着古香古色的长廊,来到了种着两棵银杏的中院,金黄色的银杏叶落了一地还没扫,严策捡了最干净漂亮的一片交给了简越。
“旁边的笼子里有兔子,越越自己玩会,饿了累了就过来跟严策说,严策要忙点事知道吗。”
简越心思早飞了,“知道了,不吵吵。”
“门前有卖糖人的,越越想吃的话就去买。”说着,严策把几张票子塞到了简越的衣兜里,“不要跑丢了。”
简越急不可耐的点了点头,撒开严策就自己逛去了。
严策也不闲着,从屋里搬出来了桌子椅子,又拿出了两个大手提箱,将东西陈列准备好后,他从衣袋里摸出眼镜带上,也系上皮质的围裙,坐到桌前对着一块纯银开始琢磨。
简越蹲在兔笼前看了很久,看无聊了就起身走了几圈,最后出院子去找卖糖人的铺子摊了。
这边儿地僻,简越一出门就看到摊糖人的摊子了。
留着白胡子的老摊主手里拿着个铜色圆勺,抬头问他:“嘿,小伙子,要摊点什么。”
简越看了看立在一边的糖形,都是些兔子乌龟的动物,再不济就是一些字,诸如福禄寿喜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