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动作,雪奉不由得往后倒,直到自己已经踩在亚岱尔肩膀上,后背却躺在了冰凉的办公桌上,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亚岱尔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他此刻非常非常非常想就这样要了小虫母的第一次,多么好的机会,先让小虫母享受一下被侍候的快乐,再温柔地抱住他告诉他真相,一定能让小虫母更喜欢他几分。
小虫母还是个蓝星都少见的Omega,后颈那块可以被标记的皮肤那么香,只要一口,就可以让Omega时时刻刻带着他的味道,让别人知道他是自己的爱人。
雪奉比他还要紧张,这样的画面太过门户开放,他不由得想起亚岱尔那条夸张的东西,难道亚岱尔是要……
“亚岱尔,停下!”雪奉突然道,“你忘了,我是你的谁吗?”
亚岱尔狠狠一愣,怔然说道:“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雪奉闭了闭眼睛,狠心说道:“那我命令你,放我下来,否则、否则我就惩罚你了。”
亚岱尔的理智终于回笼,等的就是这句话,有意引导着问:“您要,怎么惩罚我?”
雪奉哪里知道?
但他可以召唤桃花运帮忙。
桃花运:“这还不简单?对付亚岱尔这种找虐心理非常明显的S级,你得强势一点!让他舔你的腳!”
雪奉摇头:“不行,那太侮辱人了。”
但是桃花运打定主意不给他别的办法,雪奉只能闭着眼睛赴死一般说道:“你……你来……”
不行,实在是说不出来。
亚岱尔却已经有想法了。
“主人,介意我用蜘蛛口器伺候您吗?”
雪奉哪敢说话?
亚岱尔笑笑,“那我就开始了。”
蜘蛛惯于织网,用自己的毒液,包裹猎物的全身。
亚岱尔也不例外,他只是一只更为恶劣的蜘蛛而已。
亚岱尔面对自己的猎物从不留情,但雪奉不一样,他是虫族未来的虫母,不是一般的猎物,而是要好好用蜜糖来迷醉的珍贵猎物。
他打算把雪奉泡在蜜罐子里,让他全身都粘上甜蜜的信息。
再一口一口舔掉。
很久之后,从头到脚布满甜蜜毒液的小虫母被欺负的眼角通红,眼泪汪汪的揪着亚岱尔的头发,委屈地指责他:“不要了、”
就算雪奉再不解风情,也大概知道亚岱尔用口器把他彻底「洗」了一遍。
亚岱尔十分贪婪地衔住他的耳垂,“主人,让我再尝尝吧,求您了。”
小虫母的衣服都打开了,金亮的虫母纹显得更加耀眼,毒液亮晶晶地盖在他身上,亚岱尔每一寸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眼睁睁看着小虫母身上沾满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这只张狂的,肆意的八脚蜘蛛。
雪奉攥着他的头发,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你太过分了!亚岱尔,我,我又没有惩罚你这些,你不用这样做的。”
亚岱尔也不嫌疼,动情地说道:“作为奴虫,我有这样的义务让主人高兴,这些不算什么。还有,不要不开心了,刚才的事是我错了好不好?惹你伤心了,对不起。”
雪奉早把刚才的事抛一边去了,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亚岱尔这么抱歉的语气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按住他的后脑,推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没关系,我没有怪你啊。”
亚岱尔的心像是被窝了一下,甜的要命了,更加卖力地欺负他,直到小虫母彻底没了力气才罢休。
亚岱尔把他抱去盥洗室擦了擦,才为他换上睡袍,心满意足地亲了下他还在发红的眼角。
雪奉的声音哭得闷闷的,“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吧,亚岱尔,你们蜘蛛都这样吗?”
亚岱尔拉着他,一点也不见外地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拼命忍耐的家伙,雪奉被烫到,脸就更红。
亚岱尔信信说道:“除了我,不可能有别的蜘蛛敢对你有这样的想法,您的奴虫只能有我一个。”
雪奉就这么被他按着,迫不得已按了半天,才想起来:“你起来,我给你检查,今天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办到。”
亚岱尔像是才想起来这茬似的,本来他都打算不再欺负雪奉,这可是雪奉自己提的,也不能怪他。
亚岱尔摘下眼镜,那双摄人心魂的狭长双眸眨了几次,神情期待又充满愉悦。
“您可以随便对我进行检查,毕竟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医生的治疗。”
他的房间里非常宽敞,雪奉从医药箱里戴上消毒指套,外交厅里也没有多余设备,他只能用眼睛直接去看。
亚岱尔很坦然,雪奉心有不安。
一看之下才发现,外交官阁下的那个位置旁边两寸的地方确实伤的不轻。
这可不是他踩的啊。
“这道外伤是怎么回事?”雪奉皱起眉头轻声问道。
亚岱尔有点尴尬脸红,挠了下鼻子,不太自然地说:“把你从第一军校带出来的时候被医疗室的桌角撞到了,再偏一点肯定就真的废了。”
雪奉:“……”
这位置太刁钻,需要高度专注。
雪奉完全回到手术台上的状态,仔细查看之后下了结论:“你需要上药,然后缝针,等我一下。”
说着话,雪奉从光脑的存储空间里取出随身医疗包,打开探照灯,直接开启手术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