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親娘子吗?我累了,親一下娘子才有力气干活,这也不行吗。”
舒蕊想说当然不行,你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但瞧封天靳的样子又有些可怜,她便说不出口。
于是男人自顾自接话,“是,我臭,我不配親娘子,那我親崽子吧,崽子不嫌弃我。”
说着,就要伸着沾了淤泥的手掌过来捧宝宝脸,舒蕊看得心惊,赶紧把宝宝藏在怀里。
“好了好了,别闹了,以后要親我得先打报告,同意了才可以親,不许偷着来。”
封天靳立即有一个报告要打:“报告。”
“只能親一下啊——唔……唔?”
封天靳一次性親个够后,感觉急需发泄,于是下田后栽秧更快了,别人忙一天的活,他半天不到搞完了。
然后一下午时间就照着兔子说的小马凳,制作出了几十条,翌日送给平日和老太婆关系好的邻里邻外。
谁用谁说好,栽秧本就是件费腰的活,封天靳顶得住,其他大多数人都顶不住,所以,有了这小马凳后,多少农妇喜笑颜开。
但舒蕊却笑不出来。
她用脚抵着封天靳胸膛,“你睡你屋去。”
昨夜就是信了对方鬼话,说什么只贴贴不做什么,结果呢。
再次开荤的男人逐渐变得不懂什么是节制。
“娘子,我有很多个报告要打,不打睡不着。”
封天靳轻松移开兔子乱蹬的脚丫。
舒蕊气得掐封天靳胳膊,“你会吵醒宝宝的。”
封天靳任兔子掐他,“崽子在另间屋子睡得正香。”
舒蕊知道抵不过,也怕自己说话太大声吵醒宝宝,只好忍着不发作,而那头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狼偏在她耳边骚话不断。
一开始还稍微有点正形,再后来就跟个糙汉没区别了,舒蕊就算控诉都复述不出一个字。
这一年封天靳不仅学会了农活,还跟着糙汉学糙话,平时不说,今夜全撒欢在榻上了。
直到一声响彻宅院的婴孩啼哭后……
兔子哄完崽子再回到里屋时,整个画风突变——
封天靳照着兔子吩咐,摊开四肢平躺着,兔子冷幽幽的一声“夫君不听话,我要罚你”,听得他浑身一颤。
“夫君如此好动,那就先绑了手脚吧。”
封天靳听得骨头都酥了,极度配合不敢反抗,但也知道恐怕今夜就得自缚手脚孤零零的睡角落了。
在这之前,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吧,于是一对眼珠子追着兔子身影跑。
只见,兔子衣襟没系带子,松垮堆在臂弯上,嘴角噙着勾人的笑,漫不经心地挨个床柱绑绳子。
小嘴里哼着小调,偶尔朝他瞥一眼,那一眼状似无意又格外惑人。
封天靳的眼神追着兔子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仿佛就为等待那一眼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