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浔眼睛逐渐变红,有些兴奋起来,那家伙他早就想杀了。
“不过你昨天不是说……”
“爸在四年前杀了一个人,我亲眼看见。”
原因不外乎是阻挡了生财之路,没杀看到的自己,怕是因为这个王爷。
想到这里我就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画画预测祸事,也是他赋予的能力。
宴浔也对上了我的眼神,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过了几分钟后。
他突然伸手把我拉进怀里,头一低,吻了上去。
如果说那股冰凉的触感是因为鬼的原因,那相接触的双唇,那股热意又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把他推开,脸都有些发烫,我难以置信的用手碰了碰脸。
“你!你……”我应该说些什么,舌头好像搅在一起。“没、没洗漱!”
“嗯哼,那你现在去收拾,我们还得赶紧去地方。”
宴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我慌乱的背影,心生一计。
“什么?”在车上,我的音量比往常大上很多倍,司机八卦的动了动耳朵。
“等等,为什么要、要,每次得到阳寿后,给你渡一口精气?”
“而且还偏偏得,亲、亲嘴……”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就逐渐弱了下来。
“怎么?本王帮你,就不需要报酬吗?再说,鬼一直停留在人间,肯定得修炼的啊!”
我看到了他的得意洋洋,有些羞愤,的确我能活那么久肯定有他的功劳。
司机听完还来了句,“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你们这种调调。”
说完,还露出了个姨妈笑。
宴浔显然没听懂意思,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啥坏话,也跟着笑了。
我叹了口气,内心却有一丝庆喜。
他就像个小石子,在我这滩死水中,砸起一层又一层的浪波。
仅仅相处不到半天的时间,我所能感受到的情绪,是十年的十倍。
木李离木北大概是一个小时的路程,并不远,可要在一个偌大的地方之中找到我爸,有点困难。
“给一根你的头发来。”
“做什么?”
“用鬼术看看你爸在哪里,毕竟你们有血缘关系不是。”
我皱起眉,不是因为旁的,就因为头发短拔起来会很痛。
宴浔也想到这个问题,变出一把匕首之后,割下了几根头发,肉眼可见还有点不高兴。
“为了那种人,真的是浪费。”
我没反驳他的话,只是看着头发在他指间燃烧殆尽,青色的火焰在阳光底下有些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