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他看过洛清竹的八字,不知道怎么的,倒是将洛清竹的生辰给记住了,也知道洛清竹没有骗他,至于洛国男子未满二十不得行房事一事,待他日后再说。

“……”这王爷怕是精虫上脑?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洛清竹无奈,但听这话的意思,今晚应该是逃过一劫了。

“下月初三,小世子爷,本王等着。”左不过还有一个月罢了。

洛清竹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个月里他就要离开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既然这样,王爷我先去偏房睡了?你一个人……可可自己解决一下。”洛清竹感受到自己仇龙辞那东西还没下去,心里暗暗佩服仇龙辞的定力,还能听他瞎扯这么多,心里暗暗生出愧疚来,都是男人,能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何况最后还没得人解决。

罪过罪过。

洛清竹话说完,也没等仇龙辞回答,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就要起身,结果又被仇龙辞牢牢锁住,扣在身前,仇龙辞是从背后抱着他的,他看不见仇龙辞的表情,只知道抱着他的力气很重,身上也很热。

洛清竹欲哭无泪,这无良王爷又要整哪样?给他个痛快吧,他经不起这样吓。

“本王是男人,再说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既然你说未及冠之前不得行房事,但左右没有说不能做别的,那便做点别的吧。”仇龙辞抱着洛清竹很是趁手,说这话时看着洛清竹的眼神很是滚烫,可惜洛清竹看不到,若是看到了,怕是连滚带爬都要走。

“那、那做什么?”洛清竹几乎要哭出来,苦着一张脸,弱弱道。

“不用担心,本王知道还有一个月,本王只是先收点好处。”仇龙辞轻轻咬着洛清竹脖子后那一处软肉,像叼着无处可逃的小兽一般,喜爱又不忍一口吃干净,只能放在眼下慢慢逗弄着。

脖子那里很是酸胀,洛清竹紧张的抓紧了床榻上的软被,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什么温柔陷阱一般。

……

第27章 给他出头

清晨一阵风吹过,吹得树上梢头一些黄了叶心的树叶洋洋洒洒飘落,床榻上紧拥而眠的二人睡得正熟。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树叶吹落的声响吵醒了仇龙辞,缓缓睁眼之后,看到的便是缩在他怀里睡得脸蛋冒红的洛清竹,仇龙辞注视着洛清竹的睡颜,眼底藏着看不清的情绪,最后拂掉盖住洛清竹额头的发丝之后,缓缓掀开被子下了床榻。

走到木柜处换上了一身便衣之后,复又走到了床榻边,一手压在了衾被边,手指轻轻拨弄了洛清竹的睫毛,看到洛清竹眼皮微颤之后无声笑了笑,呢喃一般,“小世子爷,醒来可别赖账。”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但不知怎么的又起了别的心思,朝着洛清竹有些肿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之后,转身便走,毫不留恋,似乎再多留一分就不愿意走了一样。

房门一开一合的声音停了之后,床榻上的洛清竹才睁开眼来,眼底清明,分明是醒了好一会儿的,呆呆的眨了眨眼睛之久,才恍惚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摸着自己唇角那抹怪异的触感,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明明仇龙辞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情,怎么这亲了一下,心就跳得这么快?”

一想起昨晚仇龙辞对他做的事情,洛清竹脚趾不由得蜷缩起来,浑身热得不行,腿间的异物感好像还在一般,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是他觉得很羞耻,卷过被子蒙住了头,闷闷的说了一声,“流氓。”

……

而一出了院子,北影就神出鬼没的不知从何处冒出,走在了仇龙辞身后。

“昨晚一事调查出来了?”仇龙辞声音懒懒的,脚下步伐稳健,朝着大堂走去。

北影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将打探来的消息如实禀告道:“王爷,昨晚离宴后,皇上带着一众大臣赶到冷宫去,只有太子一人在冷宫中,殿外的太监被严刑拷打,传出的消息是被兵部尚书买通,要设计将他府中小姐同太子共处一室,以此谋得太子妃一位。”

“王妃只是凑巧碰上而已,皇上知道后震怒,撤职兵部尚书一职并且打入牢中,家眷则是流放塞外。”

“兵部尚书?太子妃一位?”仇龙辞脚步一顿,怎么会这么凑巧?

兵部亏空,此事同太子有关,结果这兵部尚书还在寿宴上做出这等事来,皇帝还因为此事雷霆大震,正巧收拾了兵部尚书,让他无处寻罪去,该说是凑巧还是谁在帮太子?

“此事当真是因为太子妃一位而起?走,去太子府见见本王的侄儿去。”仇龙辞略一思考便抬脚往府外走去。

“是。”

大臣做出以下犯上之事,被打入大牢,全族流放一事看似十分严重,但发生在皇帝难得举办的寿宴上也显得不为过,让人无法多想,只会将这等愚笨的臣子当做酒后的谈资罢了。

皇帝大寿,休沐一日,仇承弘作为国子监的学生也得了一日的假期,昨夜因为皇帝寿宴便宿在了皇宫中,一早请完安之后便坐上回府的马车。

马车上,是一道同行的奚元魁,他看着恭敬坐在马车上的仇承弘,清了清嗓子,“昨夜寿辰上,你离席去了冷宫,那人说的是兵部尚书要见你?”

仇承弘点了点头,眉头微皱,“话里似乎有急事,我便直接去了。”

“那太监是你的人?”奚元魁眼中充满算计,沉吟一声接着问道。

“不是。”仇承弘想也不想的便点了头,昨夜之事实在奇怪,就连仇承弘自己都想不出来自己如此轻易便脱了身。

奚元魁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只不过眼中尚且有疑惑,“倒是奇怪,那太监为何说出这样的托词来,帮你还是害你?如今少了兵部尚书作为你招兵买马的线人,虽说没了后患,但日后也很难再行事……”

“外孙不知。”仇承弘隐约觉得背后有什么力量在推着他,但分不清是好是坏,帮他还是阻他,总是不能在现下便看到结果。

“罢了,兵部尚书没了,索性也没有什么害处,回去再多加学习,前面到了太子府后,本相就先回府了。”奚元魁闭上了眼,挥了挥手,露出一副疲态来,寿宴上时刻提着心与人周旋,实在是累身累心。

“是,外公。”仇承弘点了点头,安静的坐着,到了太子府前,径直下了马车。

刚走进太子府内,便有一小侍迎了上来。

“太子殿下,王爷登门来了。”

“九皇叔?”仇承弘顿时便皱起了眉,不敢置信的开口。

他这九皇叔向来冷漠,从他搬出皇宫,独自立府时便从未来过太子府,怎么今天倒是上府来了,难道是因为洛清竹?

“是的,王爷正在堂前等着殿下。”

仇承弘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抬脚便往大堂走去,迈过门槛时,就看到了仇龙辞动作优雅淡然的端着茶杯饮茶,一身黑色便袍也难掩贵气。

“皇侄见过九皇叔,让九皇叔久等了,还请九皇叔见谅,不知九皇叔前来所为何事?”仇承弘面上功夫做得极好,即使心里对仇龙辞百般不满,但晚辈之间的礼数依旧做得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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