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雨只抱了一下就松开,闫乱又怔又呆,完全慌了手脚,坐在那里傻傻地看着褚时雨边收拾药箱边道:“所以虽然你关心我我很感激,但以后不要那么冲动;如果我以后真的遇到事,会主动寻求帮助的。”
这些话对于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抱我了他抱我了他抱我了!他还蹭我脖子!他的脸蹭着我脖子了!”的闫乱,就仿佛在他耳边徘徊一圈,然后被固若金汤的什么屏障“铛”地弹开,根本进不了脑子。
“好了,把裤子脱了,腿上我给你喷点云南白药。”褚时雨收拾好其他东西后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出来,他看向闫乱,闫乱的脑袋几乎要冒烟,口干舌燥又心惊肉跳,满脑子都是“他让我脱裤子他让我脱裤子他让我脱裤子!”
褚时雨眉头皱了皱,伸手用手背触碰闫乱的额头,表情关切担忧:“发热了?”
闫乱用仅剩的意识摇了摇头,然后劈手夺过褚时雨手里的云南白药,声音沙哑喑涩:“我......我自己喷。”
闫乱很快站起来,忍着腿疼在褚时雨不解的注视下一瘸一拐走进了自己之前住的客卧,然后迅速关上门。
高中男生根本经不起撩拨,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大美人。
闫乱靠在门上盯着自己尴尬的裤裆,觉得要是再晚一秒跑进来就要被褚时雨发现了。
“闫乱,你没事吧?”褚时雨的声音隔着门响起,隔了一道门的声音显得有些远、却又多了些朦胧的美感,闫乱深深呼吸,他闭了闭眼,褚时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打算点个外卖,你要吃什么?”
“随便。”闫乱压着嗓子开口,他额头渐渐溢出汗,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隆起的地带,呼吸渐渐变粗,褚时雨还站在门口:“好,那我点粤菜吧,会清淡一点。”
“好。”闫乱的声音已经沙哑,他手上的频率渐渐变快,回想起刚刚褚时雨凑在自己肩膀上的温热和暧昧,喉结滚了滚,那正在充血的东西不仅没渐渐软下去,反而又**几分。
褚时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闫乱抵着门,几乎是粗暴又急躁地**自己,他从未发现自己这么轻易就可以被挑逗,他又回想起快一个月前褚时雨的车里,他隐约看到的褚时雨舌尖、褚时雨泛红的眼眶、褚时雨顺从而又柔软的身体......
在凌乱的回忆里、乱七八糟的脑补里,闫乱狼狈地完成了这次突然而至的发泄,原来他这方面的欲望不比班里其他男生少,闫乱想,只是过去没遇到那个清晰而充满诱惑的形象。
班里的男生们脑海里的形象是松冈茉优、是桥本爱、是各种班花校花女明星。
而闫乱,则是褚时雨。
闫乱突然察觉到,发现这个秘密,好像不如他想象中那么意外和震惊,而这次倏然的察觉,又意外得令他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