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雨停了停才把后半句说出来:“我来上你。”
闫乱张着嘴,表情错愕,褚时雨眨了眨眼:“你知道我昨晚多累吗?我觉得我都快死了。”
闫乱还停留在刚刚褚时雨企图反攻的言论上,他再次一把搂住褚时雨:“可你也舒服不是吗?你不也喊‘乱乱用力碰那里’了吗?”
褚时雨的指责神情在这一刻顿时烟消云散,苍白的脸上此刻布满血色,他...喊了吗?他好像是...喊了?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老师,我不是不想被你上,只是怕你没那么舒服,你还让乱乱不要出去,让乱乱填满你,你忘了吗?”
褚时雨刚刚的一切冷硬瞬间瓦解,他被闫乱抱着,觉得浑身又开始热。
“老师,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就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和你这样一晚上一晚上不停的,我想给你一辈子的舒服。”
“......别说了。”褚时雨从牙缝里把这三个字挤出来,眼睫乱眨,明显是对闫乱这样的直率感到压力和羞怯。
“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呢。”闫乱低声提醒,眼睛明亮黝黑地看着褚时雨,充满期待。
褚时雨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闫乱已经十八岁了。
“生日快乐,乱乱。”褚时雨也搂住闫乱,重复着:“生日快乐,要好好长大。”
闫乱低低“嗯”了一声,在过去他不大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要去上学、要长大,好像别人那么做、自己也就那么做了;现在他找到了好好活着的意义,因为他可以爱别人、也可以被爱,这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了。
“明天给你生日礼物。”褚时雨抬眸,温柔地说。
这个夜里褚时雨没让闫乱碰,闫乱哪儿都不安分,从嘴、到手、再到某个地方,但褚时雨坚决拒绝,闫乱太可怕了,某些方面的需求量大到像只有发.情期的动物。
“你这样下去不行,不出几年就会透支掉的。”褚时雨苦口婆心地说。
“不会的。”闫乱对自己很有信心。
“会的,我是过来人。”褚时雨推拒着闫乱的胸膛:“允许你抱着我可以吗?不可以做了。”
“不做...那可以做点别的吗?”闫乱目光发直,褚时雨穿着自己高中时打球的无袖球衣,胸口露了一大片洁白,那枚桃花吊坠在夜灯下闪着细碎的光,搭配着褚时雨细细的、漂亮的锁骨,闫乱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做什么?”褚时雨防备地问。
“想......吃奶。”最后两个字闫乱说得轻飘飘的,不知是没有底气还是故意想把氛围慢慢营造起来。
褚时雨差点被这两个字欺负得流下泪来,他迅速转过身背对着闫乱,从耳朵到脸颊一片通红:“不可以!”
褚时雨睡在床边上,一边被闫乱撩拨的又羞又臊,一边绝望地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奇怪的高中生在一起。
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从背心下摆探进去,褚时雨刚想动,闫乱另一只手就上来将他搂紧,紧接着胸膛也贴上了褚时雨的背。
褚时雨缩了缩身体,闫乱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略微沙哑,透着安抚:“那不吃了,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