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咧嘴露出一个憨笑。
“程哥哥,你怎么了?嘻嘻嘻,你连自己都不认识了?那你还认不认识墨墨呀?”
秦墨脸蛋微微泛着绯红色,杏仁眼如一汪清泉般透彻明亮,无辜的看着蒋雍程,直接把他的心都给看化了。
“不会的,不会忘记墨墨的,哥哥就算忘了自己是谁,都不会忘了墨墨的。”
蒋雍程神情有些恍惚,双腿激动的甚至颤栗起来,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陆燃想上前帮他接过秦墨。
可接连喊了他几声,他连头都不转,陆燃有些担心,伸手要去抱秦墨,却发现根本无法从他怀里把人给抱出来。
蒋雍程的眼神有亢|奋,有激动,甚至有些泪光。
陆燃觉得心惊,从秦墨把他当替代品要亲吻他,到现在秦墨认出了他,这会儿的蒋雍程是实打实的经历了大喜大悲。
情况实在有些不妙。
陆燃让李特助紧跟着,自己落后两步,转身就给周瞳锦打了电话过去。
那头周瞳锦听说后,紧张的立马说要打车过来。
“不行,我要过去,我看着他才能放心。”
陆燃赶忙安慰着。
“我在这,我帮你看着,我就想问,他这样需要找医生吗?”
陆燃后悔,刚刚怎么就嘴欠的故意说那些戳蒋雍程心窝子的话,别人不知道他的情况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他母亲现在还因为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在挪威疗养院住着,而之前蒋雍程的表现实在太好了,大家都不认为他遗传他母亲的那种病,可今天看到他那表情的时候,陆燃觉得之前的蒋雍程只是伪装的好而已。
“我现在跟婶婶那边的医生联系,你去看好我哥!别让他对墨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陆燃跟秦墨没有过多的交情,他担心的是蒋雍程的会发病。
而周瞳锦就不同了,她一直把秦墨当成小|妹妹看待,自然是格外担心秦墨一些,
陆燃挂断电话后,小跑着去了酒店里蒋雍程的房间。
门外,李特助一脸尴尬的杵着,颇有进退两难的架势。
“你怎么不跟进去!”
陆燃有些急了,瞪了眼李特助后,开始疯狂的按着门铃。
过了许久,门才被打开,蒋雍程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身上背着穿着他的衬衣的秦墨。
秦墨两手揪着蒋雍程的耳朵,满脸的不快。
“程哥哥!马儿不能这样跑!哪有站起来的马儿!”
陆燃和李特助呆滞的看着蒋雍程,这……他们在房间里玩骑大马的游戏?
蒋雍程一脸坦荡,没有丝毫的避讳,安抚着背过手去拍了拍秦墨的屁股后,看向陆燃。
“什么事?”
陆燃退后了两步,做了个请的架势。“没事儿,您……继续玩”
门砰的一声被死死的关住。
门那头传来秦墨好奇的声音。
“程哥哥,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然后是蒋雍程有些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奈和宠溺。“被某个小朋友揪的。”
门外,两个人面面相觑,陆燃深吸了口气。
“没想到……墨墨小朋友喝醉了之后是这样的啊……”
李特助却有些担心。“就怕……秦小姐明天醒了酒,就又忘了。”
陆燃一听这话,觉得有必要让瞳锦把医生给联系好,要秦墨给忘了,那蒋雍程|真的该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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