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专属,不过宋沉瑨又是夜晚最绚烂的烟花,让人难以触碰,容易灼伤。
宋沉钰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房间里,唯独自己这一处流落在阴影之中,和昨日起来一样是严重的偏头痛,以及同样难以忽视的胃疼,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翻身坐起,智商回归只用了半分钟,忽然发现自己是在公寓里。
他去厨房下了一碗挂面,瞥见桌上的辣椒油,未思索片刻便舀了一大勺,一碗面下肚,他本就不擅长吃辣,现在更是被刺激的双眼蒙上层水雾,两瓶冰水入腹,本就脆弱的胃受到刺激,先前在屋外又吹到些寒风,不得不撂下碗筷去卧室方向后去休息。
真是自讨苦吃。
这几天他被失眠折腾得眼皮沉重,躺在床上用臂弯盖住眼睛,固眸便感觉天旋地转头脑发昏。睡不着,又醒不来,干脆这样躺着歇息。
手机的震动声又将他的思绪拉回来,勉强伸手去摸手机,对面母亲齐娇的声音传进耳朵,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怯意,“你哥哥明天能回来吗?”
宋沉钰现在听见齐娇的声音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妈,当初你说那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哥的态度,”他顿了顿,又道:“你知道我哥对我就只有兄弟情谊。”对面齐娇的音调拔高,道:“可你们不是亲兄弟。”
宋沉钰沉默半晌,“妈,我挂了。”
不是亲兄弟又怎样,他根本不会喜欢我。
看着息屏的手机,齐娇脸色微变,看着宋乾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怒从心起,道:“天天就知道看你的破报纸,孩子的事情你管过吗?”
宋乾恩知道她又要数落自己,忙道:“孩子都多大了,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之前还说不会掺和他们的事情,你现在又在这儿瞎操心。”
齐娇最听不得别人数落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道:“我不是看沉钰太苦了吗,而且我答应过他父母好好照顾他,我这心里不安啊,你说我以后去了下面怎么面对他们。”
“你可别吧,”宋乾恩摆摆手,“懒得和你说。”
一个早饭,吃的人面红耳赤,他听到人的调侃,“啧,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
周嘉树睨他一眼,“我怕我没发烧,也能给你气出四十摄氏度的高温。”
他整了整衣襟,道:“我可不是爱感冒的小朋友。”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微微眯了眯眼睛,或许这是个调戏人的好机会,掩着袖子咳嗽了两声,扒着人肩膀忽然凑近,“亲一下。”
他双眸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人,见人忽然笑了起来,站直了身子,“还说自己不是小朋友?”
在宋沉瑨眼里,周嘉树现在正在努力的装扮成大人的模样,嘴里说着爱人的情话,面上却还是小孩子气的笑。
我若是药石无医,唯你可医,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