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要不我现在过去找你？”姜埠已经顾不得偌大的会议室里，众人投向他的各类视线了。
“不，不用，我就是看到了张氏的新闻报道。”杨暮司连忙解释道，出了这样的事，这么快就能出调查结果，结合之前姜埠对于张南涧那种莫名的敌意，杨暮司哪里还能不懂呢。
能找出张南涧的这么多罪状，姜埠在其中肯定也出了不少的力气吧，现在肯定是忙着收尾，不然不可能不来陪他的了。
“张氏？”姜埠眉头微皱，“这有什么值得你哭的，不许为了这种人哭！”
姜埠没有跟杨暮司说的是，张南涧这种渣男，罪案累累，本来是要直接判死刑的，不过他从中出了不少力，周旋了很久，要把张南涧给搞成无期徒刑的那种。
不是他不想张南涧死，而是他要张南涧不得好死。姜埠要他，将杨暮司曾经在监狱里受过的罪，都一一体会一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杨暮司曾经遭受过的苦痛。
“我不是因为他哭！”杨暮司差点被气笑了，什么感激，什么煽情，通通被姜埠这一句不解风情的冷硬的话给气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