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因为……”杨暮司话到了嘴边，却又有点说不出口了。
“因为什么？”姜埠指尖微微敲击着桌面，很是淡定的将一众高管晾在了一边，语气温和的打着这通电话。
“因，因为，我，我……”杨暮司越是心急，越是紧张，就越是说不出话来。
“不急，杨杨，你慢慢说。”姜埠好声好气的哄着，直把底下的人给听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下一刻，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就亲眼目睹了，他们平日里临危不乱永远那么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的姜董，咧开嘴笑得像个二百五傻子一样辣眼睛了。
这还不止，他们还亲耳听到了，他们的姜董，用着那种前所未有的温柔的语气，对着电话里头，就是一句，“杨杨，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