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苏只感觉天旋地转间,后背狠狠的撞上冰冷又硬的石桌,被打磨圆润的桌沿抵着他的腰,这个姿势很难受,几乎要将他的腰压折。
但岑苏那张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下巴再一次被狠狠抬起,
殷祁宴那张阴鸷的脸庞倾轧下来,高大的身躯带着强势的侵略气息,几乎将岑苏的所有呼吸都剥夺。
青年白皙的下巴很快便泛起了绯红,却没引起双眸满是赤红的男人注意。
殷祁宴嘴角咧开一道冰冷过的弧度,冰凉的指尖宛如毒蛇的信子一般划过岑苏裸露的脖颈。
冷冷道:“睁大眼睛看看,你的狗在做什么。”
话落,停留在脖颈处的手蓦然扯开岑苏的衣领,隐隐约约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做什么,显而易见。
寒风灌进来,雪色的肌肤便不堪忍受的泛起细微颤栗。
岑苏恍然不觉,注视着这样的殷祁宴,他猝不及防的低笑起来,细长眸子微微眯起,满是挑衅:“你敢吗?”
殷祁宴垂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敢不敢。
掐着下巴的手倏然用力,殷祁宴侧头忽然咬住了青年裸露的脖颈。
柔软的肌肤,脆弱的致命点,不安流动的血液,冲破了殷祁宴最后一丝理智。
先是试探的触碰,再是逐渐加深的预热。
岑苏扬起下巴,放任男人的动作愈发不可控制。娇 堂 団 怼 毒 嫁 蒸 黎
苍白的脸庞难免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就连眼尾也未能幸免,被胭染出开绚丽的旖色。
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平静的像是一湾深潭。
果然很甜。
殷祁宴想,原本带着惩罚意味的噬咬在青年发出的细微闷哼中悄然发生变化。
让他不自觉的索取更多,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的浅尝辄止。
就在大手开始往腰肢探索时,门忽然被敲响。
殷祁宴一怔,大脑瞬间清明,手早已拨开了青年的狐裘贴着柔韧性极好的腰肢摩挲。
刚刚的旖旎现在却全成了一盆冰水。
他刚刚……做了什么。
门外的人见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颇有些急躁的开始推门。
但是门被插的死紧,外面的人不由得加大了声音:“铁牛哥哥!”
殷祁宴后背满是冷汗,他忽然站起身,甚至没敢看青年的神色,便抬脚朝门口走去。
等身上的人完全离开,岑苏这才站起身,不紧不慢的系好带子。
殷祁宴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翠丫,一看见殷祁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满是欢喜。
“铁牛哥哥,我来收食盒。”
殷祁宴漫不经心的回答,余光却瞥见青年离开的背影。
他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