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铁牛辛勤的耕耘了一晚上
话音一落,岑苏就明显的感觉到揽着自己的手臂微不可察的一颤。
岑苏眯了眯眸子,忽然趁着殷祁宴怔愣的这会儿扭身,眨眼间,反客为主,他将男人压在床上
殷祁宴心底一惊,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他反应要比平时要慢,导致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挣扎。
“岑苏!”一如既往的咬牙切齿,“不要得寸进尺!”
岑苏对上那双色厉内荏的眸子,轻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制住殷祁宴的身躯,一只手臂用了点巧劲横在殷祁宴的脖子上。
分出一只腿顶在殷祁宴的双腿之间。
窗帘被偷窥的微风掀开一角,月光做了帮凶,清晰的映照出房间内,床上的模样。
高大气势冷冽的男人,被一个白皙,四肢修长的青年压制在身下。
这个姿势让岑苏再一次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殷祁宴。
而殷祁宴也反应过来自己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被强势打开身体,羞愤以及其他不明不白的情绪迅速占据他本就不太清明的大脑。
看出殷祁宴想要挣扎的趋势,岑苏慢悠悠的顶了一下曲起来的腿。
原本的几分醉意硬生生的被打消,殷祁宴下身一凉,怒火中烧,可又估计自己的大宝贝,只得压着声音,嘶哑道:“快放开孤!”
说的人无意,偏偏夜色温柔,将这房间洒满了旖旎之色。
“别动哦。”
岑苏坦荡的扫视着身下健美漂亮的身体,因着男人的姿势,薄薄的衣料下,胸膛原形毕露。
岑苏喉咙不自觉的一紧,他从来不是个压抑自己的人,顺从心意伸出手,眼尾含着一抹笑意。
沿着饱满的胸肌往下,是排列有序的腹肌,他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殷祁宴的腰线。
嗯哼,这里也有薄薄的鲨鱼肌。
殷祁宴早就消了声,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失了效,只有身上作乱的手才能为他年久失修的身体带来一丝知觉。
可当那只手抓住自己的大宝贝时,殷祁宴瞬间不快乐了。
理智立马回笼,殷祁宴怒吼:“岑苏!给孤放手!”
岑苏笑眯眯的加重了手中的力度:“装醉?”
殷祁宴嘴巴一顿,舌尖狠狠的撞上牙关,鼓着眼睛瞪岑苏:“孤本来就没醉!”
岑苏不轻不重的动了动手,即便手里做着如此龌龊的勾当,他的神色依旧是清清冷冷,月光洒在他半边脸上,像是坠入凡间不谙世事的仙人。
岑苏歪了歪头,“原来没醉啊。”
他猝不及防的松开手。
当然是不怀好意的松开手。
不知不觉攀至顶峰的愉悦被残忍剥落。
殷祁宴只觉得刹那间又失落又后悔,重重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道:“别走。”
岑苏甩甩手,极为凉薄道:“去找付怀玉。”
殷祁宴大脑当机一瞬,“你说什么?”
岑苏挑衅道:“去找付怀玉啊。”
殷祁宴脸色扭曲一瞬,翻起身来,眼底尚且残留着三分情欲,却不敌那七分阴翳,他直勾勾的盯着岑苏。
要比狼还要阴狠,一字一句像是从胸口处挤压着,然后滚动出来,“你让我去找付怀玉?”
岑苏刚扬起眉,就被盛怒的殷祁宴一把箍住手腕,扯到了地上,殷祁宴抓住岑苏的头发,那双阴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岑苏的眼眸。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商国三殿下了吗?进了殷国,你就是个废物,是只能依靠孤活下去的废物。”
岑苏眉眼弯弯,“所以,你想怎么对我?是一个用完就丢的玩物,还是可以随意折辱的手下败将?”
明明言笑晏晏,说出的话,却如一柄锋利的刀子。
岑苏似笑非笑,似叹非叹,乖顺的垂下眸子,神情像是着了江南的水,温婉又令人感觉无法触及的冰冷。
“殿下,我可只有您了呢。”
殷祁宴蓦然甩开手,躲开他贴过来的唇瓣,“不知羞耻。”
岑苏笑眯眯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本性吗?”
“大、大佬。”K46急的团团转,它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明明可以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为何偏偏最后都会演化成针锋相对的局面。
枉费它有着世界上最精密的演算方程式,却不知眼前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眼底都藏着同一种情绪。
让对方臣服的势在必得。
殷祁宴沉默半晌,忽然摸了摸岑苏眼睛那颗绯色的小痣。
岑苏也微扬起脖子,半眯起眼睛,透过窗户的光揣测殷祁宴的神色。
脖颈忽然被人狠狠的提起来,腰身被紧紧箍住,岑苏刚从鼻尖撞上胸膛的疼痛中缓过来,下一刻又陷入了男人的报复。
殷祁宴不容置疑的按着岑苏的脑袋狠狠的压向自己。
唇瓣迫切又狠毒的朝对方欺压过去。
牙关和牙关磕碰,唇瓣混杂着铁锈味厮磨。
不像是接吻,更像是无意识的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