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苏轻笑一声,双手也不甘示弱的勾住殷祁宴的脖颈。
殷祁宴眸子里有深红的暗光一闪而逝。
他们从地上吻到桌子上,岑苏毕竟比殷祁宴力气小,一提一放,身体就坐在了桌子上,双腿被男人分开。
白皙的脖颈被男人惩罚性的印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作为交换,男人蜜色的后背上也布满了抓痕。
从桌子上,到窗户,再到床上。
殷祁宴狠狠的施压,只想让这张令人厌恶的脸被他狠狠撞碎,展现出他从未见过的脆弱。
粗暴又令人沉迷。
岑苏眼尾染上一丝绯红,在殷祁宴画完这副艳丽的美人图打算收笔时,忽然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有本事就***啊。”
理智失控,酒是个绝好的借口。
燕司京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未等来岑苏,不耐烦的推了一把夏冬,“去看看那个质子出来了没有。”
夏冬猝不及防被他推了一下,身形一歪,顿时歪歪扭扭的撞上了身旁的树,抬起眸子愤恨的看了眼燕司京,“你推我做什么!”
燕司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唇角掀起几分讥讽,本是极为阳光俊郎的面容,却因为这一点笑而被完全破坏殆尽。
“大爷推的就是你,还不快滚进去。”
“你!”夏冬气的浑身直哆嗦,明明殿下说过,他二人身份平起平坐,这司京还是新来的,凭什么指使他!
可他又不敢说出来,这个人生的高大威猛,一巴掌拍过来几乎要将他的肩骨拍碎。
见夏冬鼓着一双含怒不敢言的眸子,燕司京恶劣的咧了咧唇角,“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他还做了个挖眼睛的手势。
夏冬一哆嗦,连忙把眼里的泪花憋起来,不情不愿的去岑苏房间内。
心底却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司京的真面目揭穿,让他不能留在殿下身边!
可身体一到门边,夏冬的手便顿住了。
脸色也由苍白瞬间变得绯红。
那屋内传来的声响,经过训练的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连忙扭头跑回了原位。
燕司京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可是闻到了?”
夏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脸颊隐隐发红。
燕司京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问出个好歹,原本想发怒,可一看这小奴才的脸色似乎另有隐情。
眼睛一转,从树上跳下来,径直走向那屋。
夏冬自然要拦着他,可他反而毕竟人弱力气小,三两下被燕司京擒住双手扭到后背。
燕司京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儿,“原本只是好奇,现在我倒要看看岑苏在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夏冬人一慌,“不要!”
燕司京勾勾唇,“你告诉我,他在做什么?”
手底顺便加大了力道,疼的夏冬浑身直打冷颤,“殿、殿下。”
不等他说完,屋内忽然传来一道哗啦啦的瓷器碎落省。
燕司京连忙放开他,飞身朝那屋跑去。
耳聪目明的他还未近前,便听到了里面低低又撩人的浅吟,眼睛一亮。
伸手就要推门,“好你个岑苏,竟然深夜私通太子府内侍婢!”
“滚——”
话音还未落,漆黑的视野里便出现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燕司京猝不及防被砸中胸口,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那人的功力之深厚,自己竟然难敌半分。
殷祁宴皱了皱眉,抬眸望了眼外面打开的门,“刚刚砸中了一个人。”
岑苏唇角绽开一抹笑意,如覆骨的蛇一般贴上殷祁宴。
“别理,一只小虫子罢了。”
殷祁宴眯了眯眸子,忽然推开他,“小虫子?是不是那个狗蛋!”
已经被支配的大脑忽然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厉声道:“岑苏!”
岑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弯了弯眼睛,伸出白皙的脚轻轻勾住殷祁宴的腰身,“狗蛋哪里有铁牛来的爽。”
殷祁宴的大脑瞬间轰的一下炸裂,果不其然又被转移了视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铁蛋没有铁牛来的爽?
殷祁宴一边掐住青年的脖颈,一边狠狠的鞭挞逼问。
岑苏的指尖都在发颤,狭长的凤眸半眯起来,透着几分媚色,“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