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宿昔以为这货终于要放开自己,随时预备着抬腿踢上去之时……却见他轻俯下身子,试图用牙咬着裤带,将自己的亵裤给扒下来!
因为醉酒后,视线所及之处有些模糊不清。再加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原故,金阙离并没能一次就成功地将丞相的裤子给扒下来。
嘴唇和裤带之间,总还是有些距离在阻碍着。
于是,金阙离皱着眉头将丞相的腿又掰开了些,然后又从床边往前挪了挪。
这下子,距离就小很多了。
但是里衣却还总是挡在亵裤前面,让他很难操作。
于是,金阙离只能先伸出舌头来,试图把挡在亵裤前的里衣先给弄上去。然后再咬着裤带边缘,将亵裤给脱下来!
湿湿润润的感觉,隔着布料传了过来。
一开始,那条舌头还只是在他的腹部作乱。可是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向下了……
绵软痒麻的感觉,让秦宿昔整张脸都红透了!
直到身下某个物件,都快要被这货舔的开始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他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虽然是抗拒的,可身上却总也使不上力气。到最后,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甚至都有躺平了不想动弹的趋势。
朦胧中,秦宿昔只感觉自己眼前好像起了一层淡粉色雾。就连脸上的温度,也有些高的吓人。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少部分还算清醒的意识,一直在反复告诉他:把这个狗东西推开,就现在!
但是……好舒服啊。
像是注意到,只要自己舔到某处时,丞相就不会挣扎了一样。
于是,金阙离逐渐松开了摁着秦宿昔脚腕的双手,开始专心致志的‘伺候'他。
没过多久,金阙离就感觉到自己嘴边的布料忽然间又湿润了不少。而且丞相裤子里原本鼓着的东西,也逐渐‘消肿'了下去。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秦宿昔,又问了一边道:“丞相,现在我可以脱你裤子看看了吗?”
秦宿昔:……
床上,还在瘫软状态下的某人,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喘息着休息一下。而他现在,最不想搭理的就是金阙离这个罪魁祸首。
毕竟有些事情真的是做的时候不觉得,等做完了以后才会发现……真的好丢人啊!
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不干净了。
不对,现在他还是干净的,脏的只是亵裤而已。
不过再过上一会儿,那可就不一定了。因为这货已经跃跃欲试地,将手伸到他裤腰上了啊!要是再不出声,估计他真会把自己裤子给扒下来!
于是,他这才用剩余的力气睁开眼睛,瞪着金阙离有气无力道:“你要是敢扒我裤子,那我明天就出宫去,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回来?
顿时,金阙离一下子就蔫儿了,还放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快速收了回来。
脑子里,又开始反复播放着今日金阙颜在牢中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你要是把我杀了,就不怕秦宿昔想不开跟着我一起走了吗?!”
怕啊,他当然怕……
所以他才要更加谨慎的好好看住丞相,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金阙颜已经逃出皇宫的真相!
放在腰间的那双手是松开了,可是秦宿昔也不知道,那个狗东西又在抽什么风,忽然一下子又压着他一起躺倒在了床上!
只见金阙离神色眷恋地俯视着他,看了许久。
嘴里却忽然很是霸道地轻声说了句,“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哪儿也不准去!”
说完,他就伏下身子来,用力在秦宿昔脖颈间吸允着。重重在对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
“艹!你是属狗的吗?天天乱咬人!”
秦宿昔被他允的有些疼了,忍不住张嘴骂道:“金阙离!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听见没有?!”
而这一次,金阙离非但没有乖乖听他的话下去,反而还像是觉得他很吵一般。皱着眉头,就抬起头朝着秦宿昔吻了上去!
虽然只吻过丞相两次,可他却已经知道怎么做、摸哪里,会让丞相不再挣扎,舍不得推开他了。
果然,没过多久,秦宿昔原本还一直在推拒着的手也逐渐没了力气,瘫软着轻轻放在了金阙离的身上。
直到被吻了喘不过气了,他才用力在对方嘴角边咬了一口!
等着那个狗东西抬起头来了,秦宿昔才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他才刚缓过气,那货就又一次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