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宿昔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便被金阙离彻底解开,丢到了床尾处。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却又要面对被看光了的厄运。
如今,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除了一条遮羞的亵裤,便可以说是赤条条躺床上任人宰割了!
身上还残留着金阙离先前留下来的痕迹,多到让秦宿昔自己见了,都觉得羞耻不已。
他慌忙去扯身旁的被子,试图将自己裸.露的身体遮盖住。
可手才一摸到那片明黄色的布料,便被金阙离给牢牢摁住了。
“别遮。”
只听对方低沉着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丞相身上都是我留下来的印记,很漂亮……”
他的目光像是在审视领地的狼一般,仔仔细细将秦宿昔身上的每一个红痕,都观察过了一遍。确认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后,才心情大好着放轻了动作。
金阙离伏下身来,将嘴唇凑到秦宿昔脖间那处唯一不是自己‘领地'的肌肤上,反复舔咬着……
就像是,在覆盖自己的记号一样。
只是允着、允着……
双手,便不由自主地朝下方伸了过去。
直到他将收伸进了那条白色亵裤里,秦宿昔才如梦初醒般地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惊恐道:“你想干嘛?!”
金阙离轻笑一声,看着秦宿昔的眼睛道:“都到这一步了,你觉得我想干嘛?”
“嗯?”
“相父?”
这一声相父叫的,让秦宿昔更发胆战心惊!
因为这个狗东西说过,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叫他相父。
而如今,他却被一条铁链子牢牢栓在这儿,就连跑都跑不掉……
一想到裤子被扒下来之后的后果,秦宿昔不由惨白了一张脸,惊慌失措道:“不行,真的不行……”
而金阙离却只勾起嘴角,很是冷漠的回了一句,“相父放心,我会比你找的任何一个野男人,都要‘行'的!”
终于,秦宿昔还是向黑恶势力低头了。
他牢牢拽住自己仅剩的亵裤,拼命摇着头解释道:“脖子上的印子是我自己掐的,之前那些话,也全都是我故意说出来气你的!”
“我没跟别人上过床,也没让除了你之外的人碰过!”
“没有,真的没有!”
不管他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只要他肯向自己解释,金阙离才燃起来的那些怒火,便都已经消下去大半了。
再加上丞相看起来那么害怕的样子,他又怎么忍心继续下去?
只是……
只是在软牢里听见的那些话,却总也不停的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折磨得他抓心挠肝,不解不快,必须寻求到一个真正的答案来!
最终,金阙离还是垂下眼眸,沉呼了一口气。他努力着,将抬着头的欲望又暂时给隐忍住了。
片刻后,才缓缓睁开眼。
温柔地看向秦宿昔,试图商量道:“只拉开裤子看一下,不会动你的,我保证。”
像是发现对方的怒气下去了,秦宿昔的胆子便也肥了起来。
只见他一改刚才的可怜样,将趴在自己身上的金阙离用力一推!
等逃出了危险距离后,他便立刻抱着被子极为不屑道:“拉开裤子看一下,不会动你?”
“就这种鬼话,你也能说得出来?”
“这他妈和我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虽然秦宿昔已经尽可能的试图离床上那个危险人物远一些了,可床就这么大一点儿,他再跑又能跑得到哪儿去?
很快,他就又被对方一把环住,抱了回来!
金阙离晃了晃那条纤细的链子,随手一绕,便将秦宿昔双手都捆在了床头!
看着对方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给撕了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道:“既然丞相不愿意配合,那我也就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了。”
说完,他便一把扯下了对方浑身上下,仅存的那条裤子!
又细又长的雪白色腿弯,让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着,便上下滑动了一番。
“金阙离!”
耳朵自动屏蔽了那道羞恼又愤怒的声音。金阙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握住秦宿昔的脚踝,缓缓向外拉扯着……
他既期待能看见,那片自己从未得见的光景。又害怕看见,那颗在自己噩梦里徘徊过无数次的‘真相'。
好在,大腿根部那节雪白色肤色的内侧,光滑且空无一物。并没有像金阙颜在牢中蒙骗自己那样,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也就是说,他们真的没有上过床,而丞相也一直都完完整整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喜出望外的同时,金阙离的目光,却也黏在‘那处',挪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