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揣回去,又无力的仰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起曾辉——
曾辉清爽的气息,哪怕浑身酒味也充满异样魅力,她偷偷喜欢这个男人五年了。
那年她在医院手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身边没有亲人朋友照顾,是曾辉曾医生可怜她,忙里抽闲照顾她几天。
她这一生没有几个人对她好,就那短短的几天她贪婪的把曾医生牢牢记住了。她了解到曾医生的家庭条件非常好,是她平时连接触都接触不到的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群。
那种无法高攀的,阴暗里的泥鳅偷偷仰望光明的爱慕压在心里五年。
她今天与曾辉缠绵,像做梦一样。
可是睁开眼梦醒了,她恐怕再也不会与那个男人有交集。
多么美的一场梦,醒的太快了。
从前她之于曾辉是无数病人中的一个,连记都记不住。现在之于曾辉,是可恶可憎的援交女。
“呜呜……”
卧室里传出微弱的叫声,余锦睁开眼睛,连忙跑到过去。
毛茸茸的毯子上有一个虚弱的像猫崽子大小的婴儿,婴儿身上很脏,身体散发着臭味。
他是余锦两天前从路边捡回来的,他生病了,气息微弱,连哭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像是快要死了。
尽管他身上很臭,但余锦不敢给他洗澡,怕家里条件差,洗完澡让他受凉,加重他的病情。
婴儿排便了,
余锦连忙去卫生间打热水,小心的清理排泄物,换好纸尿裤,然后用干净的毯子把他包起来。
余锦刚用毯子包好婴儿,就听见房门被暴力敲响,力道大的就像跟她有仇似的。
余锦心脏颤了颤,稳定情绪抱着婴儿去开门。
门外站的竟然是曾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