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辉骂她的房间臭,就像骂她人肮脏恶臭一样,让她难堪、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
曾辉环视房间,喝道:“这么脏臭的地方还能接客,客人不嫌弃吗?连去宾馆的钱都没有?”
“我,我……”余锦张大眼睛,颤抖的不敢想相信他越来越恶毒的言语,“我没有……”
然而曾辉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把目光落在余锦怀里的婴儿上。
那一瞬间他满是不敢置信,厌恶的神情如同实质:“这是你的私生子?怎么这么臭,你给他洗洗澡能死吗?”
“你……”曾辉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像是躲避瘟疫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不会有病吧?”
曾辉想要掐她的脖子,可是触及到她怀里肮脏发臭的婴儿,嫌恶的收回手,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道,“你敢把病传染给我,我弄死你和你孩子!”
余锦闭上眼睛,难堪的低下头,连抬都抬不起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怎么能这么说她?
曾辉艰难的屏着呼吸,实在是后悔死了来这种地方。
一开始他把这女人砸伤了,看着她一声不吭隐忍的样子,多少有点过意不去。现在看来,像她这种不自重的女人,大概是被客人打习惯了,哪值得他专程跑来道歉?
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拉开门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