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余锦站了出来。
“我看谁敢?”
她拉着曾辉的手腕,把他牢牢护在身后,只见她徒手掰下一根铁质实心栏杆颠在手里,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厉声吼道,“谁敢伤他一下试试。”
黑压压一群人变得鸦雀无声。
余锦凶名在外,却向来沉默寡言,楼里的人已经太多年没见过她露出凶相,一时间纷纷退避。
“你敢?”余锦用半截铁栏杆指着王胜利的鼻子,“来呀,来试试,嗯?想死还是植物人,嗯?”
王胜利手里空空,连塑料脸盆都被他之前摔碎了,只能在余锦的逼迫下一步步后退。
“你们谁想做出头鸟?”余锦指了一圈,没有一人吭声。
余锦揪住王胜利的领子,狠声道:“我的人也敢动,你活腻歪了吗?啊?”
她把王胜利推出去,拉着曾辉的手腕,护着他一步步回到屋里。
关上门的一瞬间,实心铁栏杆掉在了地上,她的双手抖的不成样子,手心已经出了汗。
还好没有被人发觉,万一她在人前露怯,那帮人一定会把她吃的渣都不剩。
要知道他们真正惧怕的是“杀人犯”,而不是她本人。
她狠狠喘了一口气,去看曾辉,曾辉失神的靠在墙上,面无血色。
她把曾辉拉到沙发坐下,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曾辉像抱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她,“是我的错,是我造成的。”
余锦眼里的他高冷淡雅、高高在上,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脆弱的一面,好像极其需要她的保护。
她心疼极了,拍着他的背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