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分开双腿后沈云栖有些慌乱,其实更多的是羞耻,“别,不用。”他想去挡江临的眼。
“我又不是没看见过,昨晚也没见你这么羞啊。”江临在那挺翘的地方摸了一把。
晚上的肌肤纠缠和白日宣淫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沈云栖都想把脸捂住眼不见心不烦。
“果然肿了,你疼也不知道说吗?”
冰凉的药膏被手指裹挟着探入身体那隐秘的地方,缓解了里面的干热,不过片刻沈云栖紧绷的身子就放松下来,安心接受。
“其实也不是很疼......”沈云栖小声说。
上药又花费了很多时间,等他们都收拾妥当已经接近中午,不过没人敢不长眼地来敲门提醒。
直到开门后才有小厮过来说庄极有事找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本来对他印象就不怎么样,他来给江临送信还妄想挑拨的事发生后沈云栖更是看他不顺眼。
他放下茶杯,轻飘飘地说,“那就让他等着吧。”
我家那位王爷(十)
庄极被准许进来之后低着头行礼,视线落在地面上,大概也是没眼直视沈云栖。
沈云栖穿得严谨,遮住身上的痕迹却挡不住脸上纵欲之后的痕迹。那唇角都被人咬破了,可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他昨晚干了什么
下人们倒是早就习惯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见怪不怪地伺候着。
“下官是来辞行的,不成想叨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他一板一眼地说着,最后不留痕迹地看了沈云栖和江临两人一眼,思忖这王爷这么晚才起床,简直可称得上是荒淫无度,看来是极好男风。
这点倒是可以利用起来。
他只靠身份地位认为堂堂靖安王必定是上面那个,早就想好了回京之后和那几位大人商量一下去搜罗些家境殷实样貌秀丽的贵公子献过来当他们的眼线。
既然江家这个不能掌控,那就再换个人。
总不能说靖安王就认准王妃一个人吧,他再见那些眉清目秀的新人肯定能收下。
庄极心中略定,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没达到,如果不提供些别的情报来证明自己的用处,回京后免不得遭人低看,那些老狐狸可是容不得闲人的。
沈云栖没跟他虚与委蛇,庄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划入碍眼的那类人里,他巴不得这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