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经常会送些肉来,去年的冬天是这些年最冷的一季节,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冷的冬天,部落里更是死了好多老年和雌性,如果不是巴扎把自己在秋天捕捉到的肉送过来的话,他和耳耳怕是根本活不过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走耳兽,明天烤点来吃,不够吃的话记得跟我说,不要天天吃果子,那些根本吃不饱又不好吃,你又要照顾耳耳,看你瘦得都没有肉了,看的我心疼,我过几天再去捉几只回来,给你和耳耳好好补补身体。”
巴扎把肉拿到厨房里,回到玛玛的身边,强势地把玛玛抱入自己怀里,俊朗的脸庞埋入玛玛的脖颈,用锐利的尖牙痴迷的啃咬那块软肉,好似草原上的猎物看到自己心仪的食物,只要叼住就再也不肯放手。
“啊!”玛玛不适应的吟呻出声,直到现在面对巴扎这样的动作他还是很不习惯。
他总觉得缺点什么,两人的关系还可以再近点,即使心内不停叫唤着让巴扎咬得再深点再重点。
可玛玛说不出口。
这个举动只有伴侣之间情到深处,雄性为了向其他雄性展露自己的占有欲才会咬破雌性的皮肤。
巴扎的牙齿渐渐收紧,玛玛呜咽一声。
片刻后,巴扎松开尖牙,伸出舌头温柔的舔砥着那里的皮肤。
玛玛无力地把头搭在巴扎宽阔的肩膀上,眼角还挂着泪水。
巴扎捏住玛玛下巴,让他躲闪的双眼看向自己,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你是我的。”
玛玛睁大双眼,对上巴扎承载着深情的双眸,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耳耳同样听到外面的动静,不过他正给大祭司准备洗澡水,刚弄好水温瞧见白色的小兽慵懒散淡的走回来,好似去自己的地盘转了一圈,下巴高高抬起,神气得不行。
“外面怎么了?”
耳耳蹲下身,给小兽揉揉下巴,小兽立即发出呼噜噜的舒服得声音,好似特别的享受,只要手一离开那个地方,下巴会紧跟着手而去。
耳耳暗中偷笑,这样的大祭司萌得让人心软。
小兽闻言发出嗷嗷的叫声,发现自己讲不了人话,兽脸瞬间僵硬得不行,他忘了自己刚刚力量消失现在变回兽态,讲不了人言,只能傻傻的嗷呜叫唤。
兽脸整张跨下来,小兽蔫蔫的不太高兴,完全被打击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