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却笑不出来,眼里闪着如刀寒光,把帘子轻轻放下了。
太子把洁妃喂饱了,说,“本孤命人把这里收拾一间大房子出来,你就住下吧!”
洁妃心里记挂着两个小太监,不愿意留在太子寝宫,再说,他才不晚上陪太子那个呢,“太子好不要脸,一脑子都是色情!”
洁妃虽心里骂太子,心头却甜蜜,嘴上倔强说,“小季子和小宣子会挂记我的,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我得马上回月华殿。”
“两个小小的奴才比本孤还要重要!”
洁妃反驳说,“他们不是奴才、是我朋友,是我弟弟!”
“好了!让凌霜去把两个奴才叫这殿里服侍你就是,你吃好自己去休息吧,本孤有事要去太后那里走一趟。”
洁妃还要耍性子,不依不饶缠着太子,太子一瞪眼,洁妃闭了嘴。
太子喊来凌霜,“命人把月华殿两个小太监叫过来服侍娘娘。”
凌霜大惊,太子居然让洁妃住在殿里?这个洁妃果然是心头大患!
凌霜进来要去给太子更衣,洁妃一边吃一边朝内屋看着,心想,这凌霜天天都要和太子这样亲密吗?是不是当别的嫔妃不在时候凌霜在床上侍候太子?
想到这里,洁妃吃不下了,怪不得每次都觉得这凌霜眼神怪怪的,难不成她也背后想坐太子妃?看她给太子换衣服那股子媚态!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
洁妃回忆曾经历史老师都讲过,古代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暖床的,就是陪主子睡觉的。
想到这里洁妃不淡定了,进来说,“太子你自己都不会换衣服吗?”
凌霜惊讶抬头,太子懒洋洋说,“你吃饱了?”
洁妃揪着不放问,“你每天都让丫头给你穿衣服吗?在我们那里,只有三岁小孩才让人给穿衣服,太子这样大了,和三岁小孩差不多!”
太子穿到一半停下了,挥手让凌霜下去了,说,“既然你不愿让宫女为我更衣,那以后你来代替!”
洁妃站着不动,
太子气恼,“过来呀?”
洁妃不情愿过去了,其实他来这古代这么久了,对这些衣服先穿什么,再穿什么还是熟了的,但太子的装束好像不太一样。
好在太子在旁边提醒,两个人配合终于把太子一身行头穿好了,太子临走时说,“就该这样,这才像个贤良淑德的妃子。”
洁妃不服气的说,“什么淑德不淑德,老子又不是女人。”
太子瞪一眼,洁妃把嘴捂住了。
太子说,“小心你的脑袋!祸从口出。”说完一甩衣袖出去了。
洁妃犹自讪讪也甩起了衣袖,咕哝着,“整日穿着像唱大戏一样,碍事!”
太子来到永福宫,太后正坐着闭目养神,太子一掀长褥跪下说,“孙儿给皇奶奶请安!”
“嗯……你这个安请的是早安呢?还是午安。”太后把眼睁开戏谑着孙儿。
太子说,“孙儿多跪几次把早安和午安一起请了罢。”
太子起来又要下跪,被太后拦住说,“哀家呀可被你这跪地声给扰的头疼!”
安姑姑扶着太后坐起来,说:“太子不知道,太后每回都说,太子一跪下,那膝盖落在地板的声音就让太后心疼不已呀!”
太后呵呵笑了。
“哀家听说你昨夜宠幸洁妃了,早上还贪睡到现在起来?”
太子坐下说,“洁妃性情纯良,孙儿甚是喜欢!”
“唉!也罢!哀家老了,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情情爱爱,但要提醒太子,这江山可是情情爱爱守不来的呀!”
“孙儿知道,此来正是有一事要与皇奶奶商议!”
太后挥手把安姑姑一众人都退下了。
太后说,“哀家趁身子健康能为太子做主的事一定尽力去做,只愿太子莫辜负了哀家一片心意。”
太子点头说,“孙儿是为宋贵妃而来!”
“太子何意?”
“孙儿想让太后以要筹备端午节让嫔妃们载歌载舞,请皇上过来观赏,然后让宋贵妃在皇上面前跳一曲……”
“哀家明白了,太子是想让皇上再次宠幸宋贵妃?”
太子点头说,“皇奶奶,如今皇上迷恋德妃,而德妃是皇后之人,孙儿之位岌岌可危!还望皇奶奶尽早筹备。”
太后忧虑说,“哀家也一直在想办法,可一直未有好办法,今日听太子说,也许这办法能行!只是这宋贵妃倒是能沉得住气,听说一直跟着乐师学技艺学的不亦乐乎!呵呵,当初可没有看好她能这样约束自己,这性情还真是能屈能伸呢!”
太子嗤笑,“这皇宫哪一个是省油的灯?皇奶奶一向火眼金睛也能看错人。”
太后不悦说,“就是你那个宝贝不是省油的灯,太子护小鸡似的,连哀家都能顶撞!”
太子倒了杯水过去笑说,“皇奶奶莫气洁妃了,洁妃性情就是那样,不是有意要顶撞的。”
“那太子也得好好教她呀!太子要保得住江山就得有个明事理的妃子呀!”
“好,好,奶奶!孙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