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洁妃这时候站起来要走,太子被他这举动吓一跳,低怒道:“坐下!”
太后瞅过来没好气说,“洁妃又在闹什么?”
“我不想听戏,太子说会有舞蹈,可都这时候了还不跳!我先出去等一会再回来。”其实洁妃是想上茅坑了,他中午喝汤太多了,他怕在这里上茅坑被别人发现是男人,所以就瞅准机会出去方便。
太后说,“洁妃这一闹,我才想起来,还有人要为哀家这老婆子献舞的呢,安姑姑赶紧去把人请上来吧。”
洁妃推着小季子出来了。
两个人瞬速方便完就跑,小季子在后面追着娘娘、小季子惊了,他回想刚刚站茅坑门口守着时候、怎么感觉娘娘尿尿有点怪异呢?
洁妃为了看舞蹈一口气跑进来,太子皱皱眉,一脸不悦看着洁妃,洁妃没功夫与太子眼神交流,他搂搂衣袖坐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前面的舞娘,这还是他进宫以来第一次看舞蹈,能不高兴吗?他喜欢看舞,看的愣头愣脑的不知道旁边太子已经怒了。
他当着太子对女人痴迷,太子不怒才怪!
前面平地上,一缕红纱似火妖娆,美人细腰如柳,水袖拂面阵阵香气扑鼻,洁妃沉醉了,一曲舞罢!在场的人都被舞姿惊艳了,特别是皇上,皇上不自觉的从宝座上下来,移步到舞女身旁,舞女匍匐在地对着皇上叩头,皇上说,“美人把头抬起来!”
皇上把舞娘脸上遮脸白纱摘下来了,惊讶说:“是你?宋贵妃?”
宋贵妃又连忙叩头说:“太后今日宴席,臣妾为太后、皇上祝贺,特此献丑、舞一曲以表心意。”
皇上哈哈笑,“宋贵妃好舞姿、好苦心,朕心领了!”
在座的人也都惊讶,有人恨有人喜,有人愁有人幸灾乐祸,反正都是感叹宋贵妃这祸害又卷土重来了。特别是洁妃,瞪着眼满脸不爽,越想越气,越气越瞪眼。这宋贵妃可是曾经害他不浅,曾经栽赃诬陷他,他可记着呢!居然刚刚还津津有味看着这臭女人跳舞?洁妃像吞了一把苍蝇,恶心死了。
转头瞪着太子。他怀疑太子早就知道这舞女是宋贵妃。
太子淡笑着与太后对看一眼。
太后说,“宋贵妃今日献舞有功!皇上要好好赏赐赏赐!”
皇上眼睛眯成一条线,说:“该赏!该赏!呵呵……”
太后抚着额头说:“哀家被这宋贵妃的转圈儿跳舞给转的头晕,哀家要回去歇息了,安姑姑!你是舞师出身,宋贵妃身边也没有个像样的使唤,你就暂时在宋贵妃身边伺候着吧!”
太后一起身,众人都福礼恭送。
恭送完太后又恭送皇上,
宋贵妃也被皇上带走了。
只有祁王领着家眷们与太子相对站着,祁王过来向太子见礼,太子说,“皇兄不必行礼,你我还似以前一样,莫要生疏了。”
祁王说:“太子真是仁智孝道!臣常年在封地不能行孝道,臣有愧于皇上与太后!”
“皇兄何愧之有?皇兄母妃平皇妃不是一直在宫中伺候着太后与皇上吗?”太子笑一声,又说,“要说有愧,也应该有愧于平皇妃,平皇妃为了伺候太后不能去祁王封地与祁王母子团聚,说起来本孤倒是有愧疚了,哪天本孤向太后提议,让平皇妃随祁王享天伦之乐去吧?”
祁王脸色阴云密布,给太子行了礼带着家眷告辞了。
袭良娣走到太子身旁说:“这祁王一向聪明的,怎么今日却提出这茬子事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平皇妃赖在宫里不走,还不是想为祁王谋一线希望!”
“放肆!”太子瞪一眼袭良娣,怒气道:“此皇室政事,休得在背后闲言碎语!”
袭良娣吓得跪在地上,“嫔妾知罪了!”
太子说,“都赶紧回东宫吧!本孤还有要事在身,这会儿不忙着回去。”
太子看一眼远远站着的洁妃,扭头走了,后头跟着常德公公。
袭良娣站起来,看到洁妃远远看自己出丑,更是气怒交加,带着蓉芳也匆匆走了。
“娘娘,太子走了,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小季子提醒洁妃,不知道洁妃傻站着干嘛的?
洁妃问,“你看太子刚刚把袭良娣骂的好厉害,他为什么要骂袭良娣?”
“可能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太子发怒了吧!”小季子说。
洁妃点点头,说:“你说太子天天为什么事烦心呀?”
洁妃觉得一点不了解太子,可是袭良娣和玉良娣都好像了解太子,他不开心。
小季子左右瞅瞅,凑近洁妃耳朵说,“太子烦心一定会是为皇位而烦呀!别的哪有什么烦心事!”
“可是皇位不就是太子的吗?为什么还烦?难道这宫中有人想把太子拉下来?”
“娘娘!你这个可说对了,想把太子拉下来的人可不少呢!等我们回去让小宣子讲给你听,我讲不好,小宣子什么都懂,他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