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值班的的几个姑娘,正在大汗淋漓地搬东西,谢知周径直往广播台的摊位去,给她们搭了把手,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摊位。
守摊子的姑娘们跟他道了谢,还没等谢知周开口,一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儿就把招新报名表塞到了他手上,笑吟吟道:“谢部长,报个名呗?”
“行啊。”谢知周从善如流地接下,笑着对那马尾辫说:“你认识我啊?”
那马尾辫热络地自我介绍:“临五陈蔚音,和你一届的。”又凑近了谢知周,附耳对他小声说:“校草评选的时候,我是你的支持者!”
——虽然最后倒戈到季泽恩身上了。这句她只在心里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招新音频里的《彩虹》唱的很好。”谢知周夸了一句。
“这你都能听出来?”陈蔚音有些惊讶,被夸奖的喜悦明晃晃地挂在少女的脸上。她翻了只黑笔出来给他填表,又转了个弯儿商业互吹道:“对声音这么敏感,你是广播台的苗子啊,可不能把你放过了!”。
“怕我这播音水平达不到你们的要求。”谢知周口头谦虚着,却在那张申请表的自我评价上把自己夸上了天。
陈蔚音旁边那姑娘戳了戳她的胳膊,又打趣谢知周:“就冲你这张脸,蔚音也要把你留下来。全校颜值top2都来了我们广播台,有这广告效应,还愁招不到人才?”
谢知周笑了笑,状似无意地问:“季泽恩平时来广播台多吗?”
“他是台长,来的挺多的。”陈蔚音解释:“他得组织例会什么的。”
“那他会看申请表咯?”谢知周嘴角不自觉溢出笑意。他刚刚写完申请表的最后一个字。执笔的手顿了顿,在申请表的末尾画了个骚气无比的爱心。
“老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隔壁学生会会长带着几分佯装的怒气,冲谢知周气势汹汹:“你小子,还搞叛变?”
谢知周递过去一张广播台的招新宣传表,冲乔鹤一笑:“一起啊?”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就帮着人家招新了?老父很是伤心。”乔鹤抢过他的小电风扇吹了吹,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
男生们之间互相称爹称爷的游戏似乎永远玩不腻。
谢知周嘁了一声,冲他撇撇嘴:“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不要搞封建社会余毒好不好?”
乔鹤揽过他的脖子,把那张申请表递回给了陈蔚音:“你都大二了,还跟着人家大一的学弟学妹们参加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