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样说，现在的魔族，与其说是魔修倒不如是魔人。”莫临渊叹了口气：“不过我的记忆里倒有一只颇为好看的魔族，紫发红眸，妖冶非常。”莫临渊嘴角多了几分笑意。
“有我好看吗？”秋白寒有几分吃味的看着莫临渊。
“当然是师兄最好看，我就是随便说说。其实我也不怎么记得了。”莫临渊靠在秋白寒身上。
“关于妖族为什么会灭亡，到底是不是天道法则做的，以及为什么自己会活下来，都已经记不得了。”
“那么你和荀祁到底是什么关系？”秋白寒嘴唇微动，还是问了出来，他知道莫临渊和荀祁不可能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可是他还是很在意。
“凤凰涅槃，向死而生。朱雀涅槃，不死不灭。”莫临渊悄悄瞟了秋白寒一眼：“荀祁的原身是凤，而我是朱雀。”
秋白寒点点头， 示意莫临渊继续说。
“不过其实他是我哥哥，我的传承记忆出了些问题，很多东西都记不得了，这辈子我之所以能够重生也是因为他用了自己的涅槃之力，将我带回来。也因为各种原因我没有觉醒传承到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莫临渊叹了口气。
“不过也因为他已经使用过涅槃之力，所以在救了何辞颜以后，基本上没有活下来的可能。这世间没有哪一只凤或者凰能够两次涅槃。”莫临渊神色暗淡。
秋白寒安抚的将莫临渊拦入怀里，已成的事实无法改变，这辈子，秋白寒只想护住莫临渊， 妖也好，魔也罢。天道如何，不过生死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