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秋白寒和莫临渊倒也不急于赶路了，在这最后一天便决定停下来修整一二。
思绪如何倒是颇为复杂，万千思绪纠缠在一起。
在沉默里心照不宣，亦在沉默里相顾无言。
夜色沉沉，辗转反侧。
“秋白寒......秋白寒......秋白寒......”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秋白寒挣扎着醒来。
“是梦吗？”秋白寒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依旧是日日夜夜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人。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杀了他，杀了莫临渊，如果你不想你的师尊死便杀了他。”雾气遮掩了黑衣人面容，秋白寒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他语气里的威胁和狠戾却是无法忽视的。
“杀了他！”黑衣人尖声叫了起来，声音直穿过秋白寒的耳膜，刺向识海。
“我让你杀了他，杀了莫临渊，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黑衣人缓缓向秋白寒逼近。
秋白寒面色有几分苍白，拔剑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并没有躲鸿星避，锋利的剑直直刺入黑衣人体内。
后者倒既没有躲避，也没有还手，反而大笑到：“子虚，你看清楚了吗？无论是再过几千年还是几万年他对你都不会手软。”
“师尊？”秋白寒抬头想四周望去，四周除了密林和雾气一无所有，根本没有子虚的身影。
黑衣人伸出手指轻易振开秋白寒的剑，对着秋白寒续续念着什么。
秋白寒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着识海，撕扯着灵魂，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