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点!”白鹰伸手指去,火焰中蹦出两个焦黑的裹挟物。
沈凌宵挣扎的身体猛然僵硬,喃喃道:“是傀儡。”
“主上事前就已经将二人送进了密道,如今殿宇被炸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或者,密道也被封了。”
“他真是什么都算到了。”
白鹰没有察觉到沈凌宵的异样自豪说,“主上一直知道你念着此事,这世上就算有命数之事,也有障眼 法瞒天过海。”
沈凌宵缓缓站起身从焦黑的尸体拿下两块木牌,牌上刻着符文,想当于这傀儡替二人渡了死劫。
“他当真是天纵奇才,连这个也会。”
“主上为了成就大业,卧薪尝胆多年,什么难事都不可能难倒他。”
“也是。”沈凌宵恍惚地应了一句,“是我太不了解他,这些年他受了真的多苦,如今再度回都城,不过 是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罢了。”
或许是大事已成,白鹰也有些感慨,“若不是林丘玉投了周鼎,去向他通风报信,主上也不会冒着如此 大的风险,但到底是我们胜了,这么多年的部署是值得的。”
只是这么一闹,如仙殿般的府邸终究化为废墟。死地伏尸,无人敢近。
另_道人影飞来,“白鹰!”
白鹰见黑鹰空手而来皱眉问:“人呢?!”
“林丘玉昨日便从陈家跑了,我过去扑了空。”
“黄鹰已经把证据交到陈家那里,陈家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二人又说了几句,似乎忘记了沈凌宵勾着肩就走了。
凡是尘埃落定,似乎肩上的负担也少了。
不过这些喜悦也不会传到沈凌宵身上,他本就是个局外人,喜怒哀乐唯有自知。
待到人都散去,四处重归寂静,沈凌宵这才动了一下,他站在那里很久了,似乎身体僵硬,于是那步子 也迈得有些格外沉重。
又走了几步,似乎这才顺了一些,天色渐显鱼肚白,到底白昼来了,黑夜已去。
他慢慢从巷子里走出来,向皇宫走去。
杀戮的余波似乎未尽,道路边的府门都关得紧紧的,只是偶尔有老百姓从木质的窗棂里往外看了眼,紧 接着又探回去。
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少年头上散了一些灰烬和血迹,脸色有些苍白,但他步伐冷静,眸光坚定径直进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