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面无表情掰开莫威武的腿，对着中间那个位置，硬生生把钥匙塞了进去。
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瞬间流出了血，莫威武痛得闷哼，动作不大的挣扎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抵不过药力，没有醒来。
莫凡粗鲁掰开他的大嘴，把剩下半瓶倒进去，让瓶子卡在他嘴巴里，然后嫌弃地把手上的痕迹在他衣服上擦干净。
莫凡看一眼手表，这个时间点街上一般还不会有什么人，但很快就是下班下工的时候了。
再等过一会儿，下班的男男女女、买菜回来的妇女和老人、玩闹一天要回家的小孩……络绎不绝的人群会把这条位于贫民区中心的大街给填满了。
正是最好看戏的时候。
没几分钟，地上的莫威武就如预料地开始有反应，唿吸一点一点急促，忍不住来回扭动，脸上的表情难耐地扭曲，配着满脸巴掌印，更加猥琐可怖，下面丑陋的地方也立了起来，莫凡只看了一眼，就作呕地移开视线。
莫凡把客厅里面的椅子、桌子都踢倒，东西砸到地上，弄成乱七八糟的样子，然后才弯腰再次抓起莫威武的脚踝，拖到大门边。
打开一些门缝，莫凡看准没有人经过的时候直接把莫威武拖了出去，然后又迅速回屋把他脱下来的衣服、光碟、证件碎片拿出来，扔到他身上，打开剩下的几瓶啤酒，全部洒上去，洒完啤酒，空瓶子就随意丢到他四周。
帮莫威武完成了“装饰”，莫凡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真是期待莫大宗和张美凤看到他们宝贝儿子这幅模样时候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
可惜不能亲眼看到。
回屋拿起早就打包好的行李，莫凡头也不回跨过门口的“尸体”，离开。
再见，“亲爱的”家人们。
第五章、捞金
按照计划，莫凡到汽车站搭上大巴，去了临市，暂时找了一间酒店住下。
当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那一刻，莫凡才如释重负，神经绷了两天，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
翌日清晨，服务员眉开眼笑拿着小费离开，莫凡一边吃着香软的鸡肉粥，一边翻着隔壁L市的今晨早报，没怎么费心就在上面找到了想要的内容，心情愉悦地笑了一声。
现在的新闻标题还没有后世的那么夸张狗血，不过内容也相当精彩。
如他所料，在莫凡提供了那番特别有“内涵”的画面以后，媒体似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围拢关注，大书特书，明指暗示地把莫威武描写成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同-性-恋，结尾引申出L市外来打工的农民工子女教育问题的讨论，劝告打工的父母不要只忙着工作，也要关心子女的身心成长状况云云，右侧配图是警察押着头戴黑纱，双手反锁的莫威武上警车的照片，罪名是妨碍社会风化。
可以肯定，莫大宗一家现在大大的出名了。
莫大宗那么爱面子，宝贝儿子给他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肯定不会轻易罢休，莫威武也不是个服管教的性子，这两人对上，估计只会是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