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莫凡没有是跟他在一起吧。”
“现在没有，那你能够保证以后也不会有吗？”
傅温良轻飘飘问道。
何向阳一噔，没办法反驳，友情、恩情、亲情……又是莫凡除了家人之外唯一亲近的存在，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一天就日久生情。
“我，我以为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想让我跟你一起对付刘翰墨……原来你的目标不止一个……”
何向阳低下头摇了摇，“我不能答应你，阿良。”
“难道你可以接受吗？别忘了，这里是M国，或许有一天，会有人的名字跟莫凡的名字连在一起，有人可以跟他朝夕相处，可以肆无忌惮拥抱他，亲吻他，对着他笑……”
“不要再说了！”
何向阳把脸埋在掌心之中，喘着气闷声道，“不要再说了，阿良。”傅温良面无表情看着他，“我们联手吧，阿阳。”
‘‘不.’，
何向阳深吸一口气，放开双手，“抱歉，我真的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你明明跟我一样，根本不能忍受出现那样的局面……”
“是，光是想象，我的心就像被一把刀在一片一片切割一样，但是……就算再痛苦，再难受，我也不能答应你，我不想再看到莫凡伤心了。”
“如果你是担心莫凡会知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劝服了刘翰墨，凭我们三家的力星，让路氏消失轻而易举，莫凡永远不会知道的。”
“他不知道路氏因为我们而倒塌，难道就不会伤心难过了吗？”
傅温良微微垂眸，“……我们可以一蜚子守着他，补偿他……就这么_次……”
“没有了路子皓，也可能会有赵子皓，钱子皓，王子皓……或许是只此—次，也或许只不过是一个开端……”何向阳苦笑道，“阿良，你一向是我们三个人之中头脑最冷静理智的，怎么也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话。”
傅温良沉默片刻，自嘲地扶额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任凭我说得再冠冕堂皇，迫不得已，也只不过是我的私心在作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插手了这个，以后就会得寸进尺插手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永无止境。”“但是我真的不甘心……我做不到，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爱上别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到底为什么我好不容易爱上的人，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爱我……”
“我也不甘心啊，阿良，但过去没办法改变，伤害没办法磨灭，我只当做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惩罚我无期徒刑，画地为牢在他身边……”
“你恨我吗，阿阳，当年要不是我怂恿你，你根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不可能会对莫凡……”